“怎么去了那么久?”褚明锦迷迷糊糊睁眼问道。
“跟怀瑾道别,还跟相爷说了一会话。”冯丞斐笑道,拉起褚明锦的一只手,低下头咬住一节白-皙的手指,唇舌在上面安抚般□,说不出的旖昵风光。
“别弄了。”褚明锦细声哼哼,道:“凤双溪信口说出相爷会在酒楼三天,咱们得帮他一下,你刚才替向相爷说情了没有?我跟相爷一起炒菜时,话说多了忘记了。”
“咱们别操这个心了,凤双溪既然敢说出来,想必自有办法,你别小看他了。”冯丞斐含着褚明锦的手指含含混混说着话,凤双溪若是什么事都要褚明锦帮他摆平,这生意不合伙也罢。
把褚明锦的手指吮得湿淋淋水光一片了,冯丞斐才松口,两人的喘息都有些急促了,褚明锦么了他一眼,嗔道:“这么着,早晚……”早晚你那话-儿得过劳死,这话虽没好意思说出来,眼角余光却瞟向冯丞斐跨-间,将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
这一眼惹得冯丞斐情不自禁又伸手,捉住那只潮湿的手指咬住,又开始另一番吮弄。
马车出了后院在街道上缓缓行进,冯丞斐还没停止口舌对褚明锦手指的亵玩,一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摸弄,褚明锦满脸通红,有些感叹冯丞斐恁大胆了,实在想不到他在情-事上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竟至这般如此。羞涩之中,身体却又有滋生了一种别开生面的刺激,每每一声不要了涌到唇边,又被冯丞斐捻动的指尖逼回,及至后来,褚明锦完全迷乱了,索性抛开羞涩,伸了手,把冯丞斐的裤子半褪了下去。
结实的小腹间乌黑的毛发静静蜷伏着,挺立在上方的物-事异常硕-大,顶-端饱-满的蘑菇头边缘分明,中间那一个细孔沾着晶莹的小水珠般的分-泌-物,显然先时在裤子里面呆着时就不安份了。
褚明锦看得动-情不已,就在人声嘈杂的马车里,把那命根子攥住,快速捋-动起来。
两人互相取悦,一起淋漓尽致地疯狂起来。
欢-愉鲜明而强烈,到得后来,冯丞斐还能克制时,褚明锦腰身先自软了,很没骨气的搂住冯丞斐的脖子,低喘着呻yin起来。
晕沉沉间,忽觉得下面一阵饱胀,冯丞斐把她横抱着,那物已进到里面去了。褚明锦受了惊吓,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腿间正在动作的若隐若现的巨物,檀口大张,猛地抬头看冯丞斐,无声地摇头,示意来不得。
冯丞斐不动声色地摇头,身下动作花样不停。
才几天时间,冯丞斐那棒子的进出已变得极富技巧,顶到里面快速地磨旋点燃褚明锦的火后,又很快地退出,来到紧闭的柔嫩入口处,一手握着缓缓擦弄……
马车在南苑门口停下时,褚明锦腿软得站不住,由着冯丞斐把她抱下车,再抱到床上躺下,两人就在卧房中用膳,吃完饭嬉戏片刻,又滚床单去了。
晚上上了床要就寝时,李怀瑾过来了,褚明锦听得禀报,嘀咕道:“这时候还来?得时什么时候才走?”
冯丞斐没听出她话里的不满,以为她担心李怀瑾回去晚了,笑道:“这时过来,不回去了,王府那边的人也惯了,闭了门户不等他的。”
冯丞斐披衣走了出去,褚明锦方想起,侍郎府可是有那位信王爷专用的院落.
没人搂着睡觉,褚明锦有些不惯,狠狠地捶了几下床板,翻来覆去许久,方慢慢睡去。
“这么晚过来,事情不顺利吗?”冯丞斐见李怀瑾脸色有些沉暗,微感意外。
“也不算不顺利。”李怀瑾闷闷地摇头,复又笑眯眯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这个自然。”冯丞斐不客气地笑了笑,理了理胡乱披上的外袍,表示自己是从床上爬下来的。
“我也见过人家新婚燕尔的,咋就没你和褚明锦粘乎呢?”李怀瑾咋乎了一声,不屑地撇嘴。
“你这么晚过来,不是来和我讨论这个的吧?”真是讨论这个,那他可要失陪了。
“不是,你岳父下午亲自跑酒楼来了……”
李怀瑾在冯丞斐走后约一盎茶时间进了那个包房,褚明容已人事不醒昏倒在地,李怀瑾安排了王府里一个名茹月的侍女,陪着褚明绣和褚明华把褚明容送了回去。
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茹月面上是过去帮忙,实是现场察看郭氏的反应,把可疑的蛛丝马迹言语记下,以便作为证据指证郭氏害死褚明蕊,如果郭氏受惊崩溃,则当场发难。
“茹月在你岳父过来前回来了,好生奇怪,事情好像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李怀瑾安排了那位奇人学了小女孩的声音,装成褚明蕊身份说话啼哭,指责褚明容母亲害死她,要抓了褚明容去阴间作伴,茹月说,褚明容回去灌了药苏醒后,语无伦次哭叫着把听到的话说了,郭氏不只没有胆寒惊怕之色,还迅即请来褚玮伦,把这些话原原本本说给褚玮伦听,愤懑地道莫不是褚明锦与这个酒楼有关系,这是设了局要恐吓祸害自己妹妹。
“你岳父到酒楼来问责,好巧,你和褚明锦都离开了。”
“那个房间呢?我岳父看到了吗?”以褚玮伦的精明,到酒楼后应该会先去找那个包房。
59伊人憔悴
“褚明容一送走,我就让人把加上的夹层板全弄下来了,弄成原来的模样。不过瞒得了别人,瞒不了凤双溪,但是你岳父没能上到二楼,凤双溪在你岳父过来时,拒绝给他上二楼察看,还要揍你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