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被浓度奇高的羞耻感刺激到演技爆发, 瞬间敛起一切表情,淡漠道:“怎么可能。”
“真没有你就该瞪我了,”郎靖风嗤笑, “表情这么板,一看就撒谎呢。”
这时云清又唯恐天下不乱地溜达过来, 对郎靖风道:“是闺女, 闺女好, 贴心,可惜……”
“师父!别说了!”白阮崩溃打断, 回手按掉羞耻得发抖的圆尾巴, 他拿云清毫无办法,只好一把攥住郎靖风手腕, 把这位正拉开架势准备和云清聊育儿经的新任郎爸爸拽走。
“我妈也说, 小女孩儿比小男孩儿懂事……”郎靖风被拽走时还扭着头拼命和云清说话。
两人走远了, 云清也皮够了,眼见皮皮清没再追上来,白阮松了口气, 甩开手里的狼爪子,神色冷峻地下达着命令:“你把这些、还有这些,都搬那边去。”
见白阮一副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模样,郎靖风没再逗他,只温柔地嗯了一声,挽起袖子就开始搬砖。
反正看今天这意思,往后的三十天里郎靖风有的是逗白阮的机会——他昨天晚上闲着无聊时查了,兔子的怀孕周期是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