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门锁开启的声音。
紧张,颤抖,恐惧集聚于一身,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要握不住手里的棍子了。
然而,她举着棍子半天,外面的人都没有进来的意思殇婚。
项晨光看了一眼地上的投影,虽然光线很淡,但他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发现
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警惕性这么高,也不算太笨吗
他突然推门,木云惜本能的就用自己手里的防狼喷雾剂去攻击对方,也随时做好了甩棍子的动作。
然而当防狼喷雾剂喷出云之后,她才发现,门只是被推开了,而门口并没有人,她心里大寒,上当了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手里一松,手里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地上,下一刻,她已经跌入了一个宽阔又熟悉的怀抱。
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松了下来,原来是他,还好,还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来做什么”木云惜挣扎着要从项晨光的怀里出来。
项晨光搂着木云惜的动作却不由的紧了几分,这个女人就那么想要逃离他吗他突然有那么一点怀念起以前的小女人了。
“我饿了”他倒是理所当然的说,曾经,只要他一开口,无论是多么艰难的事情,木云惜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个不字,现在想想居然是那么可笑。
“项总,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你这样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她挣脱不开他,也没有再勉强,反正他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刚才吓的还真是不轻。
“你是我老婆。”项晨光这次倒是没有再让她做饭,而且也松开了她,只是,他自己却脱了外套,自径的走向了浴室,仿佛这就是他自己家一样。
“浴室这么小”他虽然去洗了,但嘴里还不住的嫌弃,心情却是不错。
木云惜严重鄙视这个男人。“我家本来就小,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请你马上离开。”
现在缓过神来了,身体也不是那么软了,终于开始怪罪深更半夜闯入她家的罪魁祸首了。
她盯着浴室,也不敢睡觉,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开了电视。脑海里不由的想着他刚才的话,他说他饿了。他饿与她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项晨光出来的时候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上半身是健壮的八块胸肌,小麦色健康的肤色,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几屡头发挡在眉间,水珠顺着脸颊低落到地上,邪魅的丹凤眼紧紧的盯着她,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上散发着十足的魅惑。
木云惜的小脸微红,本能的转过了身子。
“你穿上衣服,马上离开。”她的声音有些僵硬,还带着丝丝紧张,她刚才居然盯着他看了半天
项晨光拿出吹风机吹了吹头发,然后直径的走到床边,不顾木云惜的错愕之情,竟这样躺了下来。
她盯着那张楚楚可怜的小床,他已经占了一大半。
“项晨光,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离开。”她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眼底浮现出一丝怒意。
“你让刘紫鸳流产了”他突然开口。
木云惜一时间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是找她报仇的吗那他到底想怎么样
“你欠我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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