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岩爱极了她为他疯狂的样子,贴在她耳边邪恶地问:“想要几次,嗯?”
盛夏:“……”还要几次?她怀疑自己今晚是不是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不要,停下。”她的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要停下是吗?”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曲解她的意思,又将她翻转过来,嗜红的眼盯着她情动的脸,汗水沿着他俊朗的脸部线条滑下,经过下巴到喉结,一路滚落,荷尔蒙强烈得爆炸。
盛夏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此刻觉得,死在他身下也值得。
“穆山石!”过分的快感袭来,盛夏哑着嗓子尖叫,手指甲在他紧绷的后背上留下几道鲜红纷乱的划痕,同时淹没在那汹涌的浪潮里,彻底晕了过去。
穆岩用力将她抱紧,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中似的。
“说,你是我的!”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沙哑着嗓子,含弄着她的耳垂,带着偏执的狠劲。
然而昏睡过去的人已经听不到了,缩着身子像只需要疼爱的小兽,被热浪一烫,嗯嗯哼哼地拱了一下身子,终究没有睁开眼,眼睫上挂着激情时留下的泪水。
穆岩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紧抱着她,埋在温暖里享受浪潮消退的余韵,低头用唇帮她吮掉眼睫上的泪珠。
很久之后才意犹未尽的分开,起身进浴室。
后拿了毛巾出来,穆岩帮她清理好。扔了毛巾,他点了根烟走到阳台去抽。
海浪拍打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微风携裹着腥咸的水汽,窗纱拂动。漆黑的夜空月朗星稀,他靠在栏杆上抽烟。
为什么他和她的关系演变成了现在这样?身体可以无限交融但是心呢?他对她而言,跟一碗醒酒汤无异?倘若她今晚没有喝酒……
穆岩倏地神色一凛,吐出烟圈,戳灭烟蒂,带着浑身戾气再次进入房间。
盛夏睡觉还是那么不安分,被子被踢开,半条腿搭在纯白色的被子上,脚踝上的纹身清晰可见。
m.y,他名字的首字母。
看着她身上刻着独属于他的印记,穆岩身上的戾气又像潮水般立即消退。
他上前俯低身姿,抓住纤细的脚踝,亲吻住那两个字母。
盛夏迷迷糊糊觉得痒,将腿缩回到被子里。
穆岩顺着掖开被子,身子躺进去,将她捞进怀里,抱着她一起睡了。
晨光微熹,两个人洗了澡后,点了东西吃,吃完准备回下榻的酒店。
刚走出房间,迎面碰到温总从对面房间出来。
见盛夏和穆岩从同一间房出来,温总眼神霎时暧昧起来。
盛夏下意识去拨弄头发,试图将脖子上的吻痕遮住,但已经来不及,眼尖的温总早已瞧见锁骨上的红印,还调侃道:“喝了那么多酒恢复那么快,盛小姐女中豪杰,厉害呀。”
“主要是……醒酒汤好用。”盛夏想要掩饰,结果眼神却不自觉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穆岩站得笔直,眼神微闪,不太自然地咳了咳。
难得看到穆岩面露窘色,温总立即会意,“你们年轻人啊,哈哈哈,就是会玩。”
穆岩不愿继续跟人分享,转了话题,“温总这是……”毕竟现在还早。
温总:“家里有点事,赶着回去。”
“我送您。”穆岩将温总送到门口上车,两方道别,约好了稍后到养殖基地视察的时间。
盛夏上前挽上他的手臂,“我们呢?”
会所距离酒店很近,晨光中的三湖市很美,还亮着的路灯在清晨的水汽中散发着氤氲的光,穆岩望一眼路灯下的街道,提议,“走回去吧?”
“好呀。”盛夏同意。
然而没走几步,盛夏就开始耍赖了。
“穆山石,我走不动了。”
穆岩转头看她。
“我腰很酸,腿也很疼。”盛夏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这话不假,穆岩在浴室又要了她一次,这么反反复复地占有她,分开五年欠下的那些,都恨不能一次补回来似的。
长时间被他霸占,适才起来穿衣服的时候,盛夏发现那里红肿不堪,她现在是真的疼,真的酸。
“那……”穆岩从口袋掏出手机准备叫车,盛夏突然跳上他的背,手脚并用缠着他。
她歪在他肩头,俏皮道:“你背我就好了。”
穆岩虽然沉默,但还是迈开了腿,就这样背着她走在路灯下,一路回到酒店。
到了房门口,他将她放下来。
“如果觉得累,稍后的视察我去就可以了,你在酒店多睡一会儿。”
“你心疼我啊?”
穆岩不说话,拿出自己的房卡,刷开对面那扇紧闭的门。
“诶,穆山石!”盛夏叫住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穆岩停下脚步,转头看她,不甚理解,忘了什么?
盛夏笑着告诉他,“还没有跟我说早安哦。”
穆岩沉默着推门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哼哼,别扭的男人。盛夏努努嘴,也刷开自己的房门进去。
第二天上午,盛夏还是早早起床,陪穆岩一起去珍珠养殖场视察了。她是珠宝设计师,先前有段时间专门研究过珍珠,要论了解,自信比穆岩多一些,说不定可以给他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