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她一时语塞,余光瞥到他微蜷的手指,便踮着脚尖将细细碎碎的吻落满他的面庞,“我爱的男孩子的老式浪漫,真是令人犯罪……”
其实何须将回忆里的每一个地方锁在这里,我回忆里值得珍视的,唯有锁在心里的你罢了。
“要骑马么,”常望宇轻声问她。一如当年初见时,那个才八岁便能策马扬鞭的男孩子,腼腆地问出第一句话。
晏若愚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突然转身扑入那一池清水。天转凉了,那水又不热,常望宇一着急也一猛子扎进去,被某人一把抱住。她用与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模一样的语气,压着声问了一模一样却令人血脉贲张的问题,“哥哥,你衣服怎么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其实早就说等这一篇文完结一定要写一篇长长的后记,但现在其实不知道该写点什么。
我知道一篇二十几万字的文,日更一万确实节奏有点快。而且作为一个新人作者,连载只用了十九天,的确很浪费新晋期。我也知道作为一个没什么读者的新人,这个文名实在是太文艺了,很难引起读者注意力以及阅读兴趣。可我还是这样做了。
无厘头的事情总要有些原因的。如果一定要找什么原因,大概就是强迫症吧。我纠结了很久才定下来的文名,舍不得改。关于每章一万字,我知道有的章节完全可以拆成两章,因为那本来就是两章拼起来的。分开发会更吊人胃口,也会使读者更有兴趣,阅读体验会好很多。为什么要做这样不讨巧的事情呢?
其实这篇文的诞生完全是个意外。我虽然很早之前就想要写故事,却从来没有急切地想要成为作者。去年十一月,过完生日不久的我去了一次兰州。兰州的酒吧一条街很有名,我一直以为那是一条极具商业气息的“酒吧街”,我以为那里会充斥着鸡尾酒、霓虹灯,以及卷发浓妆的俊男靓女。可事实是,这条街上全是清吧,小店里都是酒坛子,刹那间我脑海中只有这样四个字,“旌旗柴门”。
那个画面定格在我脑海中。
不久后,在一节文学课上,百无聊赖的我打开便签,想把那个场景描绘下来。等下了课回到宿舍,才后知后觉“刚才出现了几个人物”。我立时放弃了徘徊在脑海中近三年的那个脑洞,开始写这篇文。毕竟前者已经有了雏形,而后者则是完全没有概念——并不知道要写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人物,纯粹是想到哪写到哪的状态。
断断续续写了小半年,因为开文很随意,所以创作态度的确很佛。大概是写到五万字的时候从头读了一遍,才发现一个惊悚的事实——晏若愚作为一个人物而言,为什么会这样没有逻辑性?
换句话说,晏若愚没有“人设”。
我不能理解笔下的这个人物。她做的事情总与她的经历格格不入——她为什么没有因为丧父而患得患失伤春悲秋,她为什么读了那么多四书五经却又有几分江湖气——总之,作为一个“人”而言,她的行为充满矛盾;而作为一个“人物设定”而言,她每一章都在崩前一章的人设。
这简直令作者头秃。
我甚至觉得,她只是我的一个寄托而已,所有我得不到或者做不到的,通通由她来完成,她的任务就是让我得到心理满足。
事情的转折是写到第十八万字,她的所有行为突然在我脑海中串连起来——所以说,要相信角色真的是有他自己生命的——她的江湖气、包括她父亲晏桓的江湖气,与他们对传统文化的理解并不冲突,而正是因为他们理解传统文化的精髓,所以更懂得其中的糟粕,也因此更向往自由、更不受拘束。至于“不在意”,则是一个成年人最常见的应对措施,即伪装。
而常望宇这个人物,其实最初只是寄托了我对于国内公众人物“红即无人权”的同情。当然,国内的娱乐文化的确很畸形,我们居然容忍那么多没有实力的人活跃在舞台上,并且容忍他们那么高的片酬。但悲哀的是,无论是否有实力,从一个人走红开始,他就将承受无休止的网络暴力。说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是错的,还总要被说“既然享受了明星的待遇,就要承受大众对明星的挑剔”。诚然,这些堪称是一个“偶像艺人”的工作素养,但对待演员、歌手、主持人……
试问,一位演员,只要他的戏好看,他和谁在一起、什么时候结婚,与大众有什么关系呢?演员这个职业,与老师、环卫工人等等各个职业有什么区别?
常望宇在恋爱关系中并不强势,基本是属于“小奶狗”人设。事实上我对这种类型的男朋友并不感冒,但还是这样写下去了,因为这样才合理。他生于豪门却没有长于豪门,师父是一个并不细腻的人;年少成名过尽千帆,处在一个不怎么健康的成长环境。他习惯于伪装成大人,在镜头前是毫无破绽的大明星,在社交场是完美无瑕的贵公子,只有在爱人面前才是十八岁的孩子。恰巧晏若愚是经历过巨大悲痛的人,人格较他更成熟,所以他才更安心,表现出来得更孩子气。
人物就说这些。至于情节,有很多支线没有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