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煜嗤笑道:“就那些人类那点修为,怎么可能寻到刻意躲藏起来的秘境?即便大不如前,那也不是连炼精化气都还未跨过的家伙能寻到的。”
虽说找到了女魃的踪迹,但陶煜并不急着去找她,只拉着樊鸿熙在城中寻了一处上好的客栈,直接拉着他进了房内。
一关上门,陶煜当即直接抬手抱住樊鸿熙的脖颈,直接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樊鸿熙温柔地亲了亲陶煜柔软的嘴唇,张开口迎接他胡乱闯入的舌头。
唇舌交缠,丝丝缕缕的灵力顺着口腔涌入陶煜的嘴里,他愉悦地眯起眼,却被这滋味极好的灵力勾得肚子越发饿了。
他搂紧了樊鸿熙,知道还有更美味的东西。
樊鸿熙轻轻地揉了揉他的黑发,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探入陶煜微松的发间,轻轻按揉着他的头皮,安抚着陶煜。
他另一只手直接环起陶煜,走到床边轻轻把他放下。
身体合一、神识交融、丹田相合。
陶煜双眼微眯,眼尾发红,满足又贪婪地汲取着从樊鸿熙身上传来的灵力。
樊鸿熙双眸暗沉,低头亲了亲陶煜的嘴角,被陶煜一把叼住了唇,唇舌交缠相贴。
几日后,两人才从客栈出来,陶煜有些懒散地打了个呵欠,浑身散发着慵懒而又满足的气息。
樊鸿熙不由含笑着揉了揉陶煜头发。
一踏出客栈,他们便发现望旱城内热闹非凡,许多小摊摆设而开,无数修士和凡人穿着各式青衣穿行而过,手上拿着捧着各色鲜花灵果,往望旱城的北门,也就是赤水的方向而去。
樊鸿熙望了望众人前去的方向,说:“那边似乎在开设祭典。”
陶煜神识扫过,就见赤水两岸各有一座高大的青玉台,两座青玉台在赤水之上架起了一座高高的青玉桥,相互连通。
北岸的青玉台上有一座高大的青玉女子雕像,南岸则是一座广阔的祭台,众人围聚在祭台上,捧着一盆盆花cao和灵果沿着青玉桥在两岸来往。
陶煜:“走,去看看。”
他们穿过望旱城热闹的长街,有人热情地招呼道:“两位大人可是去祭拜女魃大人?我这里的灵植花cao和灵果可是极为耐旱的,定能在北岸多留存一阵。”
樊鸿熙含笑问道:“敢问这是什么习俗?”
摊主:“两位大人是外来的吧?女魃大人可是我们人族的大恩人啊。传闻大人乃是天女下凡,为了我们人族迎击妖族的风伯雨师,助我人族胜利。可祂也因此无法回到天界,所以滞留于赤水北岸。赤水北岸赤地千里,我们以灵花灵果祭拜祂,也算是为那片赤地点缀一番,让祂在赤水北岸不至于太过寂寞。”
陶煜嗤笑一声:“天女下凡?那是什么东西。”
摊主连连摆手,认真说:“大人您可别不信,如今女魃大人还在守护着我们望旱城呢。赤水北岸充斥着强横炽热的火属灵力,那处活动的妖兽也都极为强横,可那些妖兽从未靠近赤水,火属灵力更是从未跨过赤水,女魃大人这是心慈,不愿我等遭受危险呢。”
樊鸿熙看了看摊主摆放而出的许多盆灵花,从中挑了两盆花瓣由花芯向外晕染出一片蓝紫色的月华丝,微笑道:“那我便买下这两盆月华丝罢。”
摊主指了指一旁开着各种青色花朵的灵花,介绍道:“女魃大人穿着青衣,两位不如选择这些青色花朵的灵花?这些也是大家来祭典时最受欢迎的灵花。”
樊鸿熙摇摇头,含笑道:“我觉得此花不错。”
给摊主十块下品灵石买下两盘灵花,樊鸿熙把其中一盆递给陶煜,陶煜啧了一声,把那盆月华丝扔进了芥子空间内。
他们随着人流出城,穿过茂密的灌木,踏过柔软的茂密的cao坪,便到了赤水岸边。
近看赤水,便能看到一片泛着淡红色河水。那红色河水在阳光下随着花白的浪花越发明澈显眼,伴随着两边河岸截然不同的景象,看起来很是奇异。
樊鸿熙从铺面而来的水意感受到了其中隐隐的力量,问道:“此处河水可是受了女魃力量影响,掺杂混入了火属灵力,所以河水呈赤红色?”
陶煜颔首:“不错,河岸边的也都是亲火的植物。”
南岸的青玉祭台上摆放了许多系着青玉的牲畜和灵果祭品,围绕着祭品摆放的一百杯清酒里各放了一块青玉。
祭台下,许多修士和凡人们把自己带来的灵果和祭品堆放在青玉台下,然后捧着各色花朵从祭台往青玉桥走去,把灵花摆放在北岸青玉台上青衣女子雕像的下方,簇拥着雕像。
陶煜和樊鸿熙踏过青玉台,在穿过赤水的瞬间,周围火属灵力和燥热之意骤升,就连天上的阳光也似乎炽热许多。
樊鸿熙蹲下身把手里捧着那盆月华丝放在女魃雕像的脚下,然而一蹲下,他便发现摆放了一大片的灵花虽然姹紫嫣红,却已然蔫软,显露出干枯之相。
即便祭台上有修士不断从储物戒搬出水来浇灌灵花们,还是无法止住枯萎之势。
赤水北岸赤地千里,即便是这点绿意,也无法留住。
一股炽热的风呼啸而过,一片片娇柔的花瓣摇晃着,从枝头上脱落下来,顺着风漂浮飞起。
众人抬头望去,有人惊呼道:“风把灵花带给女魃大人了!”
那些花瓣在无边的干涸大地上化为干涸发黄,随后碎成一片片细小的碎末,在风中消失不见。
陶煜抱臂说:“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