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只看的见身下她的娇唇一张一合,好像在嘤咛着什么,他心中爱怜却想征服之心大动,圈在她肩膀上的手越来越紧,闭上眼低头向那粉唇吻去。
“你当真要嫁给他吗?”他呼吸不稳,说话间带着细细的喘息,“你爱他吗?”
“爱?”锦觅被他这一问问得有些恍惚,又是心口处狠狠一颤。她自然是要嫁给小鱼仙倌的,也很欢喜嫁给他。但爱,……什么是爱?
就在她迟疑间,感觉自己唇上突然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她回神,便看到放大了几十倍凤凰的大脸贴在她面前,很是陶醉地在她唇上碾转。
她忽然心中泛起不知何处而来的恐惧和排斥,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被掏空了一般。小手抵在他胸膛上,拼命将他向外推。只不过她一个小小的葡萄,力量哪里比得上一个常年习武的青年男子。
旭凤只觉得身下她那推拒再为柔弱犹豫不过,恍惚中不知怎么就认定她一定是欲拒还迎,其实根本不想推开他。心中更加一片火热,吻得更是又快又狠,一只手垫在她背后轻轻抚摸安抚。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上,寻觅着她衣领处的盘扣。
锦觅更是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想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狠狠摁住脑袋,就在她想要不要从下面攻击,踹上凤凰一脚时,周身忽然变得很冰冷,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放开她”
她又惊又喜地目光越过凤凰,想让小鱼仙倌快快救她的时侯,身上的旭凤被一道强大的灵力震开了,而自己则在一秒钟靠着灵力被拽到了润玉的怀中。
她借力伸手抱住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昙花香味,心里的恐慌和不安竟是瞬间平复下来,她很是有些心满意足地向他怀中蹭了蹭,身心舒爽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可还没抱上多久,锦觅就被润玉从怀里揪了出来,他持着她的手,紧张地上下打量,看到她并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注意到锦觅领口的扣子松开了几个,也不知道是刚才混乱中碰掉的,还是……这样一来,不仅仅是锦觅的肩颈暴露在空气中,望去还隐隐能看见她胸口雪白的肌肤。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别途,授受不亲之说,急忙上手帮她把扣子一粒粒系上,系到上面最后一颗盘扣时,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把它重新扣紧。
锦觅被那粒扣子勒得有一点点喘不上气,有人帮她系扣子自然是好的,但小鱼仙倌你也不用把所有的都系上吧!她平常最上面的那两颗都是不系的!她这个小葡萄都快要被勒死了。
她忍不住动手去解,却难得莫名其妙地被润玉瞪了一眼。他摁住锦觅并不安分动个不停的小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衣袖一甩把她藏得严严实实。
刚刚润玉盛怒之下所发一击用了六成功力,旭凤被那倒灵力狠狠弹到地上,捂住胸口感觉血气上涌,口中血腥气极重。
他急促地喘息调整,把那口鲜血堪堪咽下,刚刚抬头,便看见润玉的寒冰剑尖直指在他面前,顺着冰剑向上看便看见润玉对他怒目而视,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更难看,额角的青筋都随着怒火在若隐若现地跳动,
“原来这就是火神胸有成竹的退婚之法,”润玉说话时紧紧咬着牙根,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他今天没有让邝露去接锦觅,如果他再晚来一步……
“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兄长!你到底要把锦觅置于何地?!”
“这种事情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兄长的手为免伸得过长”旭凤嗤笑一声,并不在意近在眼前的利剑,吃力地拄地站起身来。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润玉,无论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润玉也断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出手杀了自己的亲兄弟。
“夜神既然来了,刚刚可有看到锦觅有推拒之意?”他看着润玉身后的锦觅满脸都是是不解好奇,探头探脑地张望着,心中更是大定,“若真是不愿,她现在为何没有一丝的羞愤之意?反而这么平静?”
润玉闻言依旧冷冷望着旭凤,手中的寒冰剑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越抬越高,剑身稳稳地没有一丝颤动。
可他却也忍不住去回想他刚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觅儿身量娇小,被旭凤压在身下挡得严严实实,但好像的确没有反抗的表现……
他眸中突然一暗,但也只是在瞬时之间,重新将剑尖指向旭凤的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