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见此忙将她抱上马车,想了想打算跟着进去看看,却听那道声音又响起道:“你先下去。”
白芸闻言摸摸鼻子又跳下马车,心道肯定是刚才贝尼说的话被她听见了,这会打算训话呢,不过她到是好奇这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母女俩一直待在马车里,连晚饭都是女仆送上去的,直到吃完晚饭贝尼才下车来走了走,至于希米亚一直未曾露面。
贝尼似乎是得了母亲的嘱咐,自下车后便不再与白芸交谈,等天色彻底暗下来后,她便回到马车与母亲一同休息,而白芸也懒得再进去,索性就坐在车辕靠着厢壁闭眼打坐起来。
到的半夜十分她心中一悸,从打坐中惊醒过来,此时,她无端心慌起来,再也无法静下心,她以为是本能的危险示警,索性嘱咐小绿探查方圆百里,却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的信号,可胸腔中心脏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她皱眉心中莫名,却不知危险并未应在她身上,而是在另一处的凌子潇那里。
当日,他离开那座废墟般的城堡后,义无反顾的踏足阴暗的森林内,被其中的恶灵困了五天五夜,最后凭着深厚的功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才闯了出来,进入一个奇怪的部落。
为什么说这个部落奇怪呢,因为部落里的人女多男少,且白日闭门休息,夜晚开门活动,他待在这个部落整整两日也没摸清他们的底细。
这晚,当满月升起时,部落里各家各户开始传来动静,接着门户大开,相继有人出来走动,他这两日趁着他们入睡后,在周围查看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里的女人们每日食用部落周围的一种棕色花朵,而男人们则吸食林中一种树木的汁液,他因为好奇也跟着尝了两口,发现味道十分苦涩,难以下咽,也难为他们能面无表情的吞食而下。
部落里的人从不外出劳作或猎食,夜晚出来活动时也多是聚在一处举行一种特殊的仪式,而且这里的人对外来者并不抗拒,但也不会与之交谈,甚至从不开口说话,部落里无论白日或夜晚都安静无比,仿若一群没有灵魂的傀儡。
他跟随着他们安静的往部落中心的空地走去,见他们如往常一样虔诚的跪坐在地,双手对着满月高高举起,而后身子匍匐在地,他以为这次也会如往常一样静默几个小时,却看见他们中最年长者起身往前方的圆台走去。
接着,便是令人恐怖的一幕,部落周围被女人们食用的棕色小花突然从那圆台底座下伸出细细的枝条,枝条越长越长,越长越细,渐渐将长者密密的捆了个严实,接着在他对如今的情形还未反应过来时,那些枝条将长者绞了个稀巴烂,连半个手掌大小的骨肉都看不见,只余细细碎碎的肉沫。
当这一幕结束后,那些匍匐在地的人不约而同的挺直了身子,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脸上神情是一贯的无悲无喜,面无表情,就在他以为这一切都结束后,那些棕色的花朵突然长出嘴来,一口一口将那些肉沫和着血液吞了下去,凌子潇看着这一幕想着那些女人以此花为食,心中恶心翻腾不已,差一点就忍不住吐了。
此刻他心中决定,不管这个奇怪的部落到底是干什么的,他都不要再留在这里了,更何况他已经确定白芸姐弟俩并未来过这里,因此他忍下恶心的感觉,安静的跟在这些人身后,打算找到机会便快速离开。
很快,当棕色的花朵将圆台上的肉沫吃干净后,这些人不像以往那般待到天明,而是安静的转身回到各自的屋子,凌子潇心中一喜,暗道机会来了。
当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影后,他暗中窥探了一会,便施展轻功快速往外奔去,在到达部落边界时,他准备一个飞身御风而行,却被突然长出的枝条绊住了脚,他低头一看,正是那棕色花朵的枝蔓,想着之前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