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表,道:“就从现在开始。”他坐在树下,也不闭目,也不做别的,只是直直的看著楚乐。
……别说,这小奴隶被挂在这儿,活像是个鲜亮的娃娃被晒在阳光底下,好看极了。
路!一看就收不回眼去了,视线火辣辣的,带著三分yù_wàng。
这麽强烈的视线,楚乐当然感觉到了,他并不是不懂,就是因为懂,所以赤身luǒ_tǐ被绑成这样,让他更为羞涩,连男根也微微翘了起来。
此时是初夏,中午炎热,远没有早晨、晚上那般清凉,大日头毒辣辣的,别说被晾晒在那里的楚乐,连路!都觉得晒得慌。
一睁眼便被日光刺的一片黑,一闭眼就是一片红,眼前没有什麽会动的景物,远远地只有豪华的别墅,楚乐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闭著眼自己摇摇晃晃的,感觉就像要掉下去似的,睁开眼又难受,这麽毒的太阳照著,果然是难受极了。
楚乐耐不住静,没过多会儿便开始摇摇晃晃,左扭扭右扭扭,踢踢脚,又转转手臂,他渐渐从被挂在晾衣绳上的恐惧中走出,一个人在晾衣绳上晃著,突然有种被代入的感觉──原来作为衣服被晾晒是这种感觉啊!噫!真好玩!
他一个人玩著自在,看路!也没事什麽表示,於是越荡越高,越荡越欢,也忘了rǔ_tóu上被夹的痛了,同样丝毫没有注意左肩上拴著晾衣绳的绳子正一点点送掉……
“啊!”楚乐一声尖叫,整个人侧翻了过去──左肩的绳子终於开了,只有右肩上的绳子还尽忠职守,楚乐瞟了眼地下,心惊胆战,这要是突然摔在地上该怎麽办?
他害怕起来:“主……主人……”他轻轻唤,不是不心虚,只是拼著被路!打也好过掉地上吧!
可是路!没理他。
楚乐咬咬嘴唇,他了解路!,路!不是不知道,是拿这事来惩罚他呢!於是只好干受著,天又热、头又晕,还这麽斜著,唉……真难受!
楚乐闭上眼,努力使自己清净下来。不知被斜挂著多久,他突然听见声音,睁开眼睛一看,路!正搬著凳子过来,是要把自己正过来!
楚乐一下子欢腾了:“主人快点!主人快点!”
路!没说话,摸摸的把楚乐扶正了,让小奴隶重新回到了被晾晒的姿势,他也不留情面,挨个把rǔ_tóu上的夹子松开又合上了一遍,让楚乐重新感受了一遍疼痛,又在那个关键的地方加上了一个大夹子。
“嘶……啊……”楚乐终於没能忍住,喊叫出声──太疼了!太疼了!原本就晕的头脑此时和被炸掉似的,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体。
在这种疼痛中,楚乐的委屈终於没能忍住,全都爆发了出来,他为什麽要被吊在这里?他凭什麽要这麽痛!
“哇哇……”楚乐痛哭流涕,换来了路!屁股上的一巴掌,“别闹!”
楚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路!,眼中含怨。
路!也很无奈,可是没有办法,惩罚就是惩罚,不能因为楚乐的可怜就加以原谅,於是,两个心里都不好受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觉得时间流逝的如此之慢。
好不容易一个小时到了,路!上前解下了三个地方的夹子,下面的那个他很是小心,因此只有痛,倒没有什麽损坏,就是上面的那两个……毕竟不是专门用来夹rǔ_tóu的夹子,又夹了两遍,微微有些肿。
往昔华年之晾晒乐乐 下
路!很是心痛,脸上不露,可是仍旧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吹了几口气,手也揉了揉,想把淤结的化开:“疼不疼?疼不疼?”他小心地问。
路!不问不要紧,一问楚乐的泪就下来了:“你说呢?疼死我了!路!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人!”可谓声泪俱下,控诉奴隶主的暴力活动。
“好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路!小心揉著rǔ_tóu,任由楚乐埋怨,“要不要我舔一舔?”
楚乐红了脸,纠结了半天,还是色心大发的点点头:“要。”
路!笑了笑,他就知道这个色心眼的小奴隶不会拒绝。
路!埋头过去,倒也不用往日的那些挑逗手法,只是用舌头慢慢的舔,用舌尖挑逗著乳粒,温柔至极也磨人至极,楚乐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长,一声比一声响,也幸好路!把李婶他们都遣走,否则不还都听到他们的耳朵里?
路!安抚了很长时间,两个rǔ_tóu都满是唾液,在阳光下面闪烁著。
楚乐也很是愉快,rǔ_tóu也不觉得痛了,他被舔的有了性致,因此刚才刚被责罚的下体也挺立了起来。
楚乐盼望著路!也能给他舔舔,可是路!绝不会如他所愿。
路!拿来了藤条。
楚乐的唇有些颤,说实在,他还是惧怕的,可是惧怕没用,惩罚就是惩罚。
路!拿著藤条在空中挥了挥,藤条在空气中发出“嗖嗖”的声音,极为可怖。
“这次我就抽你十下。”路!说。
“嗯,谢谢主人。”楚乐低声,此时绝不敢惹怒路!。
路!一狠心,抬手就回了过去,“嗖”的一声,然後楚乐的双瓣上便多了红红的一条杠。
“啪,啪,啪,啪……”
路!一下下的抽,每条杠都是几乎平行的,十下过去,楚乐的屁股尽数红了。
路!扔下藤条,轻轻抚触著楚乐的屁股:“怎麽样?疼不疼?”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楚乐红著眼圈:“你说疼不疼!”
嗯,惩罚完了,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