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又看了会儿小佑谨,一直到小佑谨累了,自己不声不响的就闭上眼呼呼睡过去了,宋羽又跟夏雯娜说了两句,才断了视频。
宋羽一歪头,便抱住了齐承之的腰,脸埋进他的腹中,“我不是故意的,跟你出来度蜜月我很高兴,可我还是会想佑谨。”
“我知道。”齐承之柔和的笑,修长而雅致的手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发,并不觉得宋羽这样扫兴。
宋羽吸了吸鼻子,坐直了时,化妆师给宋羽递来了纸巾,宋羽说了声抱歉,把妆都弄花了。等她处理好,化妆师又把她的妆补了下,做了最后的定妆。
在来岛上之前,他们便已经去过了神庙,在那儿穿着古希腊的服装拍了别具一格的婚纱照。
尤其是宋羽和齐承悦,头上戴着橄榄枝编成的花冠,穿着古希腊时的那种白色长裙,特别好看。
这次宋羽穿的虽然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婚纱,但是造型师也把宋羽的长发烫成了那种古代希腊美女会有的卷,黑黑长长又卷卷的披散在后背,将两边的头发在脑后层层固定。
宋羽站起来发现,原本是法式浪漫的婚纱,却只因为发型与妆
t容的不同,一下子就成了希腊式的古典美。
因为出了月子,宋羽也不用去上班,在家照顾佑谨的时候,也会自己锻炼身体。怕她没时间出门,齐承之干脆又把一间客房给改成了健身室,给她买了跑步机、动感单车还有瑜伽垫,方便宋羽能够自己在家做运动,器械或者是普拉提。
偶尔宋羽得了空,也会去一趟健身房,瘦身效果也挺显著的,她现在已经比刚生完孩子是瘦了六七斤。再加上之前这件婚纱也因为她怀孕的关系有过改动,现在穿竟然也是合身的。
看到宋羽这样的一身,齐承之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刚结婚的那时候。眼前的宋羽虽然已经都生了孩子,可看着还是特别年轻,就如刚重逢的时候一样。
这会儿穿着婚纱,亭亭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齐承之心头悸动,就连心跳都跟着快了些,有些难以自持的低头,轻吻她的唇角。没有直接吻上她的唇,也是怕把她唇上的妆吻花了。
宋羽唇角被他吻得发烫,抬头红着脸看他,看他一身的礼服,笔挺的样子,也不由喜欢的笑了起来。
虽然欧美这边的人大都高大挺拔,长的也帅,齐承之在这里真算不得特别高的人,跟他一般高的人很多,甚至比他还要壮些,可宋羽还是看着他最帅。
他们去了岛上那著名的蓝顶白墙,满满明信片风格的地方,宋羽说:“等佑谨大些了,要带他一起来。”
齐承之微笑,便将宋羽抱了起来,与他的脸齐平着,婚纱长长的裙摆垂落,铺在台阶上,不需齐承之做什么,宋羽便主动地吻他,摄影师马上便抓到了这个画面。
……
……
方安慈陪着慕思思去医院复诊,在车里,慕思思恨恨地说:“我要对媒体曝光高靖裘的真面目!他对着镜头就一副好男人好老公的样子,实际上带着小三小四大摇大摆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都是因为那份合同,我现在都不能提离婚。”
“我们现在还用得着他,能怎么办?你就忍忍吧,他不是都不回家吗?正好你也清净,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你自己在家里,舒舒服服的过,何必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你自己不痛快,高靖裘根本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你现在对媒体捅了出去,把家丑闹得沸沸扬扬,不说高家会有什么损失,咱们家就先会受到冲击。现在你还有我们在,他高靖裘都这样了,要是我们家遇到什么困难,顾不上你,你觉得高靖裘还会多肆无忌惮?”方安慈耐着性子跟她分析。
慕思思委屈的眼都红了,哽咽道:“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要这样了吗?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我就算是跟齐承之没可能了,也不想跟那么个渣子过一辈子!”
方安慈也只能说:“再忍忍吧,等这段风头过去,你爸跟你哥分出了精力,一定会再想到一个好办法的。”
慕思思咬牙切齿的不说话,方安慈说来说去,就是让她忍,让她等,再没有别的办法。堂堂慕家,在这种时候却不能替她出头!
方安慈带着慕思思去做了检查,然后走出门诊大门的时候,一下子被团团围住。也不知道这些记者是从哪里收到的风声,都纷纷问:“慕小姐,听说你胳膊骨折了,据邻居反映,20号晚上从你们家传来了争吵的声音,请问你是不是遭遇家暴?”
“我女儿只是洗澡的时候地滑,摔倒了。”方安慈赶紧说。
“那你现在身体受伤,为什么高先生不陪着?”又有记者问。
“他工作忙——”
方安慈话还没说完,就被记者打断了,“方女士,能请慕小姐自己来说吗?”
“抱歉,请让一下。”高靖裘突然穿过层层记者,走了过来,扶住了慕思思,“抱歉,我来晚了。”
说完,还低头在慕思思的唇上吻了一下,才抬头对记者说:“我工作忙,跟我太太约好了过来接她,家暴什么的都是无稽之谈,请不要再来搔扰我的家人。”
医院的保安也都赶了出来,帮忙驱赶记者,让高靖裘带着慕思思上了自己的车,让方安慈坐原来的车。
一关上车门,高靖裘立即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盒抽纸,和一小瓶洗手液,接了过来,便用洗手液把手清了一遍,又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嘴,嫌恶之情尽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