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古书有句话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你说我是不是就该替伯仁死啊?”王府内的容惶丝毫不知道此时季颂难得的弯弯绕的内心,正无聊的自己和自己下着围棋。突然若有所思,向梁伯的方向抬头询问着。
“这……老奴不知。”梁伯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算了不想了,我们出门迎一迎王君好了。他也该出宫了。”容惶倍感无趣,打散了棋局。黑白子毫无次序的被混到一起,像迷局混乱让人参不透。
季颂也不嫌湖边脏乱,走累了直接席地而坐看着湖水出神。
“青瑛今日怎么这么有雅兴?”季颂原本还在发呆,被一道熟悉的声音给拉回思绪。季颂循着声音来源望去,竟是本应该在王府的容惶突然走到他身边,容惶看了一眼季颂后就大刺刺的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怎么,这湖比本王还有趣吗?怎么让青瑛看的目不转睛的。”容惶调笑着,语气一如既往的毫不在意。
他刚出了王府大门,就听到看门的下人说王君的马车本以在府门口停了下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离开了。
容惶愣了一下,根据车轮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