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道:我有钱。
赵宣眼色暗了暗,说:既然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荣先生,後会有期。说著转身就走了。
荣佩吼了一声,前後左右的人全望著他,还有几个姑娘偷偷拿手机拍。可他望著赵宣离开的背影,早都忘了说过什麽。
围观群众如此热情高涨,必定惊世骇俗。
荣佩急急忙忙追了下去,左看右看都是冷漠表情的陌生人。反正都丢过一次脸了,荣佩边走边喊赵宣。走了没一百米,在一根电线杆边看见赵宣。
哼哧哼哧小跑过去,脸上的汗就像手里杯子融化的水,冰凉冰凉的。
赵宣?荣佩巴巴地喊,他巴巴赵宣也不是一次两次,驾轻就熟。
赵宣背著光,眼睛又被头发遮挡了,脸上也没啥表情。荣佩看著看著从心底到骨头里麻麻酥酥,真是那个什麽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你的样子我都爱。
赵宣一言不发就走,荣佩巴巴地跟上。
荣佩见有人遛狗,主人对待不听话的宠物,也是这麽冷淡。
赵统已经开学,小出租房就剩赵宣一个人住。和荣佩第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截然相反,赵宣已经不是唯唯诺诺的体力劳动者,而他还是那个巴巴等著男人来上的荣佩。
先前荣佩经常在赵宣那里过夜,留了不少衣服下来,今晚正好派上用场。每次荣佩穿完就丢,难得赵宣还洗洗干净挂在衣柜里。
镜子里的男人白白净净,看著也显得年轻。可荣佩比谁都清楚年轻时候纵欲──当然现在也纵欲──把身体搞垮了。只不过保养得当,还十分有看头。荣佩自认为在赵宣所有客户当中,他的综合排名绝对第一。
虽然这样给自己鼓起,但借宿“情夫”家的荣佩早已没有颐气指使的资本。以前有钱当靠山当然百无禁忌,可他现在更怕赵宣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丢在门外。
拖拖拉拉地洗完澡,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有蛋有蔬菜。
赵宣什麽也没说,拿了换洗衣服洗澡。等把衣服洗完,荣佩早就吃完了面,还洗了碗,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发呆。
一时无话可说。
荣佩觉得尴尬极了。以前就算是他服帖他顺从,也是高高在上的傲慢。现在变成流浪犬,很不适应。
赵宣也没多余的话,说:去睡吧。
荣佩睡的是赵统的床。他没有开灯,月光明晃晃地照进来,伴著拂面的微风,本是十分安宁的夜,荣佩在床上翻滚得睡不著。
他想做。
他想和隔壁的那个男人滚床单。
心里有把火慢慢烧著,煎熬著。荣佩蹑手蹑脚潜到赵宣门口,却找不到敲门的理由。在门外傻站了会儿,那把欲`火反而越烧越旺。脑袋就像挂在两腿间,满脑子都是绮念。
门从里面打开了。
赵宣赤`裸著上身,下`身穿著黑白条纹的居家短裤。
进来吧。
荣佩跟了进去。
赵宣看了他两眼,干脆道:想做?
荣佩傻了吧唧:要钱吗?
说完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赵宣轻笑了一声:算你免费。
荣佩急急道:你不是不做了吗?
赵宣拉著荣佩滚上饱经考验的单人床,狠狠亲了亲才说: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楚吧?平心而论,荣佩给的钱只多不少,但他担心了那麽久,总该有些精神损失费补偿补偿。
荣佩憋气憋得红了脸,大喘著说:我现在只有几千块。
几千块一晚上也够了,偏偏赵宣吊足了荣佩的胃口,坐起身上下打量荣佩。
荣佩解决个人生理问题从不问市价,想著赵宣这麽优质又被他调教过,价钱会不会……?
赵宣单手解开荣佩的衣服,指尖犹如刀刃从锁骨中间,直直划到两腿间地孽根。
荣佩浑身颤抖著。
赵宣问:我买你一晚,多少?
原来被人嫖是这种感觉,荣佩浆糊一样的大脑慢吞吞思考著。
赵宣手里握著他那根性奋不已的东西,时轻时重实在好力道好手法,被嫖要是这样他倒贴也愿意。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饥渴下,荣佩早已欲`火焚身无法自拔,反观赵宣自持冷静道:前些天我看过调教师调教人,就想著以前对你太温柔。
荣佩呐喊:不要因为我是m就怜惜我!这种焚琴煮鹤的话只敢默默想想。
赵宣却有感应似的,说:你下面,到底有多饥渴呢?
说著一指没有任何前戏润滑插进紧致的小洞里。
荣佩疼得脑门冒汗,被这样没理由的粗暴对待不禁怒火丛生,低喝道:放开!
赵宣抽出手。
荣佩靠著墙爬起来,下`身前面那根叫著摩多摩多,後面热`辣辣地喊著呀哒呀哒,真可谓从内到外冰火两重天。
赵宣突然一笑:别怕,我温柔点。
荣佩转头看了看窗外像块饼的月亮,再看了看目光如狼的赵宣。
在月光的沐浴下,忠犬要变渣攻了。
荣佩反而放松下来,他信赵宣正如赵宣信他。双方进行调教的基础便是有相当的信赖。做`爱做`爱,到底做著做著就爱了还是做`爱做的事,只有做了才知道。
欠调教 -24-
遵从著赵宣的目光,荣佩主动把腿张开成m型,阴`茎高高翘著,小洞不安地收缩著。
赵宣奖励地给予轻吻。中指却重重顶了进去,荣佩疼得闷哼。
荣佩第一次这麽疼,曾经赵宣对他温柔,虽然是用钱买来的温柔。
赵宣抽出手,冷淡地:就这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