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王家骏道:“我不过随口问问,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跟我爷爷、爹爹可全不相干。不过福州林家的辟邪剑法威震天下,武林中众所知闻,林姑丈突然之间逝世,他随身珍藏的《辟邪剑谱》又不知去向,我们既是至亲,自不免要查问查问。”
白笑风思索,还是觉得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岳不群对林平之说了什么,因为那日遇到林氏夫妇前只有他在附近而且不与华山派众人一起,而且令狐冲之前还遇到过林平之和木高峰。另一种,就是风清扬了。白笑风还是觉得按兵不动比较好,便问道:“是你自己要来问的?林师弟自己之事,难道不能自己开口?”
王家驹嘿嘿嘿的笑了三声,说道:“平之表弟是你师弟,他又怎敢开口问你?”
白笑风冷笑,岳不群虽然是伪君子,林平之也没好到哪里去,看他最后如何对岳灵珊就知道了,甚至可以大胆的猜测他一开始和岳灵珊在一起也不是为了什么喜欢,而是只是需要华山派的庇护罢了。于是白笑风道:“怎么不敢?一个人不敢,你们一同‘逼问’,不就敢了?”
王家骏道:“阁下是我家客人,‘逼问’二字,那可担当不起。我兄弟只是心怀好奇,这么问上一句,令狐兄肯答固然甚好,不肯答呢,我们也是无法可施。”
白笑风一听,却是干脆的点头道:“我不肯答!你们无法可施,这就请罢!”与这两人废话,当真无趣。
王氏兄弟面面相觑,没料到他干净爽快,一句话就将门封住了。王家骏咳嗽一声,另找话头,说道:“令狐兄,你一剑刺瞎了一十五位高手的双眼,这手剑招如此神奇,多半是从《辟邪剑谱》中学来的罢!”
白笑风听得这一句,却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事情又向这个方向发展了,当初他去救刘府众人,在大家看来就是行踪成迷,却偏偏实在林氏夫妇身故之所周围。而后来破庙之中又使出了超出凡人的功夫,可能岳不群本人都怀疑是不是他知道的信息与《辟邪剑谱》无关,而这东西落到了白笑风手里。自然,晃点一个林平之也就不成问题了。后面岳不群自然更不会感激这个害他落了面子的徒弟救了他们的命,反而会更加怀疑的。
白笑风神色微微有变,王家驹却以为他说中了,甚为得意,微笑道:“我这句话猜对了,是不是?那《辟邪剑谱》呢?我们也不想瞧你的,只是物归原主,你将剑谱还了给林家表弟,也就是啦。”
白笑风却是摇头道:“我从来没见过什么《辟邪剑谱》。林总镖头夫妇曾先后为青城派和塞北明驼木高峰所擒,他身上倘若有什么剑谱,旁人早已搜了出来。”
王家骏道:“着啊,那《辟邪剑谱》何等宝贵,我姑丈姑母怎会随身携带?自然是藏在一个万分隐秘的所在。他们临死之时,这才请你转告平之表弟,哪知道……哪知道……嘿嘿!”王家驹道:“哪知道你悄悄去找了出来,就此吞没!”
白笑风却是觉得这几句话听得别扭,但是心中的念头向着岳不群吩咐林平之泼了他一身脏水的方向倾了倾。他本来不愿多辩,但此事关连太过重大,却是不愿意从此惹上无穷麻烦,于是按照原书辩解道:“林总镖头要是真有这么一部神妙剑谱,他自己该当无敌于世了,怎么连几个青城派的弟子也敌不过,竟然为他们所擒?”
王家驹道:“这个……这个……”一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王家骏却能言善辩,说道:“天下之事,无独有偶。令狐兄学会了辟邪剑法,剑术通神,可是连几个流氓地痞也敌不过,竟然为他们所擒,那是什么缘故?哈哈,这叫做真人不露相。可惜哪,令狐兄,你做得未免也太过份了些,堂堂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给洛阳城几个流氓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这番做作,任谁也难以相信。既是绝不可信,其中自然有诈。令狐兄,我劝你还是认了罢!”
错把琴谱当剑谱
白笑风自然不会把旁人的诬陷放在心上,先不说他本就是孤僻之人,何况他是妖类也不必与人类打交道,不理会也罢。现在却是不愿意有太多人找他麻烦,毕竟他还要陪着东方不败。更何况,剧情发展才是第一位的,当即庄容说道:“令狐冲生平从未见过什么《辟邪剑谱》。福州林总镖头的遗言,我也已一字不漏的传给了林师弟知晓。令狐冲若有欺骗隐瞒之事,罪该万死,不容于天地之间。”说着叉手而立,神色凛然。
王家骏微笑道:“这等关涉武林秘笈的大事,假使随口发了一个誓,便能混蒙了过去,令狐兄未免把天下人都当作傻子啦。”
白笑风眉头微微一动,似乎是想要皱眉,最终却没有形成一个动作,道:“依你说该当如何?”
王家驹道:“我兄弟斗胆,要在令狐兄身边搜上一搜。”他顿了一顿,笑嘻嘻的道:“就算那日令狐兄给那七个流氓擒住了,动弹不得,他们也会在你身上里里外外的大搜一阵。”白笑风冷笑道:“你们要在我身上搜检,哼,当我令狐冲是个贼么?”
虽然依旧是念台词,白笑风却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还从未有人对他如此不客气,就算对的不是他,只是令狐冲,但是现在的令狐冲毕竟是他白笑风。
王家骏却是道:“不敢!令狐兄既说未取《辟邪剑谱》,又何必怕人搜检?搜上一搜,倘若身上并无剑谱,从此洗脱了嫌疑,岂不是好?”
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