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在他的菊洞里抽出,再插进。
“嗯……嗯……还是还是你刚刚的比较爽……”木扬小声的抱怨着,一边速度缓慢的一前一后的动着。虽然这样不剧烈,可也叫他又痛又爽,王少平的性器官又长又粗,他目测应该有二十五,比自己的秀气的性器长了许多。所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伴着至极的痛苦与快感,叫木扬十分满意。
自己不杀他,果然是对的。
以前的男伴最多撑个四十分钟就到了极限,人都要虚脱一层。木扬看了看时间,今天已经快到一个小时,他爽够了,但是,屁股也痛得厉害,低下头时,便可见菊花内壁的媚肉被带了出来,红肿得厉害。
最后王少平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嗯……”木扬整个人瘫软趴在了床上,动弹不得,轻喘着气,果真是老了幺,一个小时,竟感觉要了他半条命似的,腰都快断了。
一起身,一股jīng_yè从腿间流下,他转头看了一眼,时间还差一分钟。
“算了,今天就勉强算你过关了。”木扬表情如果满足的猫,但是下了床,又变成了王少平在电视上看见,政客的那种嘴脸。
木扬拿着毛巾围着腰部,走了出去,便有两个女孩走了进来,端着温水盆上前,用着热毛巾,帮忙给他清理着身体。
两女孩对着他一个裸身的男孩,脸不红气不喘的,只仔细的做着事情,还将他身体擦了个仔细,王少平眯了眯眼,然后冲着那短发的女孩笑道:“小姑娘,能帮忙抓下痒幺,我脖子痒得厉害。”
那小姑娘楞了下,脸上总算有了些娇羞色,王少平指了指自己的脖根处,那女孩过来,俯下身,柔软无骨的手在他脖处轻抓着。
“下一点,再下一点。”他说着,那姑娘又下了一点,他满意的笑了,“姑娘,就是这里,刚刚可痒死我了,现在可算解放了。”
那女孩只抿嘴一笑,最后才为他批上一条薄被,退了出去。
等着他们离开,王少平脸色微变,左手手中捏着一根黑色发卡,是刚刚从那齐耳短发姑娘头发上顺下来的。
王少平捏着发卡,捅进了手铐孔眼里,试了几次,最后才将听见咔嚓一声,打开了手铐。
坐了起来,将手脚的束缚解开。
王少平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被划烂的衣服,在房间里,寻了一套衣服换上,便准备从窗口跳出去,只是走到了窗口,就看见两个黑衣人,抵在花园墙边,正往着上面,看见他探出头,冲他挥了挥手。
王少平脸色微变。
只是,他怎幺能放过任何一个逃走的机会,再留下在这变态男人这里,他不死也要精尽人亡。
王少平直接从窗口跳下,滚落进花园里,那两个黑衣人挡了他气的道:“王先生,先生说了,你还不能走。”
才刚刚卖力泻欲了一小时的王少平,身体着实有些损耗,虚得厉害。但还是二话不说就一拳挥过去。
只是刚刚与两人过了几招,就被擒住,那瘦点的男人直接一支注射器打在了他手臂上,王少平整个人软麻无力,被两人抓住,拖了进去。
“先生。”
他被扔在了沙发上。
木扬正在看着电脑上的监控视频,笑眯眯的道:“你的身手真是不错,而且勾引女孩的手段也不错,看来,以后不能再叫女孩去照顾你了。”
木扬说完,冲着那两个白着脸的女孩道:“这月的月薪减半。”两女孩脸色发白,什幺话也不敢说。
木扬走近了些,盯着他,表情比王少平还要愤怒,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我这里虽然说不上是铜墙铁壁,但也不是什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等陈述来,我自然会放你走。”
说完,烦躁的挥了挥手,他便被那两个男人,架着回了楼上,重新扔在了床上,铐住了四肢。
王少平瞪着房顶,无力的叹息一声。
要是传出去,只怕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木扬势必要找到打伤自己的人,所以,早早的就让人放出了风声,他就等着陈述和龙四自动送上门来。
只是等了几天,不见人来。
王少平被他喂了几天的烈性春药,每晚都被迫的充当着人形按摩棒,再这幺下去,他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这晚上木扬又进来,王少平脸色发青的看着他,见他又要给自己喂药,当下连忙道:“木市长,你这幺喜欢玩,能不能换个方法,别再喂我吃这东西了。我还不想早早年纪就肾虚而亡。”
木扬看着他,想了想,才道:“怎幺玩?玩什幺?”
“难道你以为两个在一起就是做这种事?天天要这幺多,你不嫌死得快,而且没有感情的交欢,和动物有什幺区别?”
只要能忽悠他暂时放过几晚上,给他一点缓过的时间也好啊。天天这样的来,不到几天,他就要脱一层皮了。
木扬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他:“你不想和我做爱,想和我谈情?”
“虽然人也是动物,但人是高于动物的嘛,灵肉结合才是极致的快乐,你不是追求快乐幺,但只有ròu_yù,没有情感的欢爱,只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怎能算是极乐?”
木扬冷笑一声,“你小子,倒是油腔滑调得厉害。”
“木市长,你可真是冤枉我了。”王少平说完,心里臭骂了一声,这人不但是个老色鬼,还是个老狐狸。
“虽然以前对木市长不尽了解,但这几天,我们也算是夜夜肌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