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剑划破昏暗的夜空,刺破空无一人的大堂。
没有看,愁衣跳给自己看;没有人懂,愁衣一人懂;没有人为他停留,那他也不为任何人停留……
“回首挥软剑,刺破红尘路。鬼怪神佛欺压,来一个,刺一双……”
赫然,愁衣高速地旋转着直冲那大厅的屋顶,犹如艳丽的紫青色火焰一般,薄纱飞散,刚烈却悠然,浓烈却凄然……
曲终,人不散,因为没有人来过……
粗粗的喘息声,那是愁衣疲惫的声音,没有多余力气的愁衣,只是静静地躺在高高的台上。两眼,是那比自己还要高的屋顶,精雕细刻,美妙绝伦,却又如此堕落浮夸。
冷笑……
“啪、啪、啪。”铿锵有力的掌声,从大厅的二楼传来,回荡在空旷的西阁之上……
勉强地回头,搜寻着声音的出处,却对上了一双似曾相识的鹰眸,锐利,自信,还有雍容。
愁衣虽然惊讶,却也不在乎地坐在台上,看着男子飞身而下,一派fēng_liú地落在愁衣面前,站着,低头,静静地看着愁衣,坐着的愁衣。
“跟我走吗?”深沉的语言,其中确有着不容抗拒的魄力,“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