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的自己的私房钱,没动用府里账上的钱。”
徐临低头看一张一合的小嘴,莹润粉嫩,亲上去,朱璃眼珠骨碌转动,瞥一眼车窗帘卷起一半,此刻车下街上还有行人车马经过,呜呜两声,徐临伸手一把放下锦帘。
在公主府受了惊吓,夜里朱璃睡觉不安稳,这两日竟形成规律,一到半夜自动醒了。
下意识地摸伸手摸身边,徐临不在身旁,朱璃猛然坐起,撩开床帐,摸黑下地,也没叫外面值夜的梧桐。
一个人走出去,看见东暖阁里有灯光,她赤足没有一点声音,东暖阁隔扇门关着,隔扇薄绢透过灯光映出屋里有两个人影。
屋里两个人在低声说话,“我不是说过别牵扯王妃吗?”
低沉又冷厉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楚说什么,朱璃僵住了,不敢置信。
里面说话声停了,四周一片寂静,朱璃想离开,却挪不动步子。
隔扇门被推开,徐临走出来。
朱璃瞪着他,一动不动,徐临低头,看她赤足站在地上,拦腰抱起她。
走回卧房,把她轻放在床上。
一挨到床铺,朱璃朝里一滚,背朝着他,不理他。
徐临能说话,装哑巴连她都骗了。
徐临迈步上床,板过她身体,窗外月光明亮,照在床上,徐临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看她。
朱璃避开他的注视,把头侧过一旁。
修长微凉的指尖在她温热的身体上划过,朱璃一阵轻颤。
心里生气,管不住自己身体,在徐临温柔攻势下,朱璃溃不成军,意乱情迷之时,听徐临在耳边低唤,“璃儿,乖。”缠绵深情、
她搂住了徐临的脖子,躬身攀着他的背,一bō_bō热潮汹涌,淹没了她。
欢爱过后,身旁的徐临已经熟睡了,手臂还压在她身上。
朱璃望着黑暗中,刚才徐临跟吕中说的那句,不牵扯自己,显然是说今晚的事,找自己的那个太监是吕中安排的,故意引自己去。
那就是说今晚公主府发生的事是预先安排好的,吕中是怕太医发现不了献王身上的毒跟徐临中的毒是一样的,由自己嘴里说出来,太医就把两个皇子中的毒联系起来了,那么徐临是为了摘清自己的嫌疑,显然不是,徐临哑了,任谁也怀疑不到慎王头上,那是为什么?
☆、第95章
阳光刺眼, 朱璃的两排卷翘的长睫颤了几下, 眼前又黑了, 她睁开眼, 一只修长干净的手虚扣在她眼睛上, 看她醒来,徐临把手拿开。
朱璃发了一会呆, 徐临定定地看着她, 眼睛里腻死人的温柔, 清醒过来, 朱璃想起徐临对自己的隐瞒, 瞪了徐临一眼。
徐临低头来亲她,朱临一躲,温润的唇擦过她脸颊, 微痒。
朱璃心里气闷, 又不能发作,徐临隐瞒住所有人,置身事外, 一定有布局,她不能坏了徐临的大事。
徐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朱璃一掀被,蒙在头上。
忽地又掀开被,坐起来, “殿下,我们要进宫。”
看窗外,太阳升起了。
宁王昨晚中毒, 当兄嫂怎能不关心,在皇帝面前做做样子。
徐临看她脸色阴转晴,放心了,拿过她的衣裳,帮她穿衣。
吃过早膳,梧桐捧出两套宝蓝色衣袍,一套是朱璃的,一套是徐临的。
朱璃穿上外衣,帮徐临整理衣裳佩玉,拿出一个香囊,“这是我送殿下的。”
徐临拿过来看,香囊是宝蓝锦打底上面绣着一对并蒂莲,朱璃说;“这是那日在母妃寝宫从绣架上拿回来的花样子,母妃还没有动针,我就照着样子描了,殿下留个念想。”
徐临紧紧攥着香囊,微垂的眸深幽不见底,少顷,把香囊递给朱璃,看一眼腰间,朱璃接过,给徐临挂在腰间,放平,看了看,“殿下,我女红不好,这个香囊是我绣的最好的一个。”
梧桐嘴快,在旁边说;“王妃绣了两个月,手被绣花针扎了好几回。”
朱璃给梧桐一记白眼,长没长脑子,一个香囊绣了两个月,还好意思往外说,
面带羞赧,“我绣了几个实在拿不出手,最后这个殿下凑合着戴。”
徐临抓过她的手,看这双小手白皙细嫩,摸着柔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下手指尖
朱璃顿时粉霞满面,梧桐几个丫鬟还在旁边看着,几个丫鬟赶紧偏过头,殿下平常冷肃,这么柔情地看着王妃,做出亲昵的举动,当真意外。
“殿下,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朱璃看他不放手,小声提醒道。
两个人赶到宁王住的坤翊宫时,魏帝和沈后,端王、恭王、献王,公主,王妃驸马等都到了。
太医院的御医们一直守在坤翊宫,束手无策,宁王身体的毒半个时辰发作一次。
朱璃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