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又长又硬的ròu_bàng轻轻松松地挤入洞穴,由於重力,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带来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
伊缘猛地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坐在巍姚身上,感觉跟他紧贴著。
滚烫的ròu_bàng在他身体深处跳动著,伊缘被烫傻了,完全忘了一切,所有的感觉都集中於下身。
这样迅速的进入对巍姚来说也太过於刺激,ròu_bàng被紧紧地吸附著,因伊缘的喘息而不断收缩的甬道一次一次有规律地挤压著他的yù_wàng。
所有的yù_wàng都被唤起,理智再也无法支配思想,巍姚用手抓住伊缘的腰,把他抬了起来,在ròu_bàng快要脱离穴口时,就放开手,让他再一次重重坐下来。
不断重复著这样的动作,伊缘被插得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的动作而动。
随著一次一次的深入,伊缘发出一阵阵尖叫声,身体趴倒在巍姚身上,下身被不断地抬起,放下。
“啊!不行了,不行了!”伊缘叫著,下身逐渐堆积的快感让他受不了,只能尖叫著求饶,身体本能地想往上逃,只是还没能拔出,就完全没了力气,再次重重地摔在他身上。
“啊!”身体忍不住一阵痉挛,手指握紧,分身不断地抖动,顶端pēn_shè出一股一股的白色液体,全部射在巍姚脸上。
下身被一阵阵绞紧,巍姚抓住伊缘的腰,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又迅速在他身体里用力chōu_chā了几下,也跟著释放了。
一股一股滚烫的液体pēn_shè在伊缘体内,对於刚高潮过的身体实在太过於刺激。想尖叫,却没有这个力气,就只能轻轻地呻吟著。
高潮过後,巍姚依旧停留在他体内,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液体,放进伊缘嘴里,声音有些沙哑,“把主人射得满脸都是,有这麽舒服吗?”
伊缘轻轻喘著气,下意识地舔著放进自己嘴里的手指,眼中一片迷惘,好不容易明白他的意思,却没力气说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可以了吧?”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在车里等了你们这麽久,你们竟然就在公共场所这麽做起来了。”
好兴致全部被打破了,巍姚抱紧伊缘,不让岩拓看到他的身体,之後转过头,眯了眯眼睛,“我可没让你等。”
“是吗?”岩拓并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追究下去,而是看著巍姚眼中的伊缘,“你这个主人好像挺不错的,你很喜欢他吧?”
“那是当然……”巍姚替伊缘回答,只是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伊缘在他怀里轻轻一震。
巍姚心里有些不舒服,伊缘该不会真的对这个岩拓有意思吧?
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见伊缘喊了一声,“爸爸?”
巍姚身体一震,满脸不可思议地问伊缘,“你刚才叫他什麽?”
伊缘低垂著眼,没说话,倒是岩拓替他回答了,“没错,伊缘的原名叫岩奕,是我的亲生儿子。”
巍姚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亲生儿子?亲生儿子他竟然也舍得用各种刑罚调教?竟然舍得把他像货物一样卖给别人?
似乎明白巍姚心里的疑问,岩拓毫不在意地解释,“没错,他是我儿子,但他妈妈是个婊子,跟我结婚之後竟然因为钱财跟我离婚,嫁给了一个富商。留下这麽一个拖油瓶下来。我每次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他妈,原本想杀了他的,但後来想想,杀了他未免太浪费他这副身子了,还不如好好调教调教他,还能赚钱,不是挺好?”
如果不是他要护著伊缘,巍姚真想现在冲过去狠狠揍岩拓一顿。他把伊缘当什麽了?只是因为伊缘的母亲背叛了他,就要把这些怒火发泄在无辜的伊缘身上吗?巍姚实在无法想像,在过去的这十几年来,他的宝贝到底受了多少苦?
“像你这样的人,不管是哪个女人,都不会想留在你身边的。”巍姚说著,紧紧抱著伊缘,宣誓著他的权利,“以後伊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他,不会再让他受一点苦。”
“保护他?”岩拓冷笑著,“你以为有这麽简单吗?就算你愿意,你的家庭会接受他吗?他是个低等人,是个只配给人暖床的婊子,这个事实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我不准你再侮辱伊缘!”巍姚怒吼一声,再也忍不住,从伊缘身体里抽了出来,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後直接冲到岩拓面前,给了他一拳,“不管任何人怎麽反对,我都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人都别想再伤害他!”
岩拓抹掉嘴角被打出的血,“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吧,不打扰你们了。”说著,不再理睬他们,离开了。
巍姚回过身,看了看伊缘,就发现他依旧低垂著眼,看起来格外失落。
走上前,蹲下,轻轻抱著伊缘,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著,“没事的,缘,他不疼你,由我来疼你。”
伊缘身体微微一震,抬头,眼中有些感动,“主人。”
巍姚帮他把衣服穿好,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你的不幸已经过去了,在之後的人生里,我会让你幸福,不会再让你哭泣,当然,在床上哭倒是挺不错的。”
伊缘正感动著,却听到这句话,脸红了一大半,不依不饶地锤著巍姚的胸口,“主人真讨厌。”
“讨厌吗?”巍姚微笑著,“分明是很喜欢吧?”
“才没有。”
“敢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