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曦正是知道这一点,看到夏伯然一脸的不满,才害怕不已。
夏黎曦吸了一口气,稳住慌乱的心神,然后含春之色尽收,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冷冷清清的冰美人儿:
“爹放心,女儿不曾忘记。想要别人入戏,得女儿先入戏才行。否则的话,怎么能骗得过七皇子。”
夏黎曦一冷静,眼里满是冷情,仿佛刚才的浓情蜜意的表情,只是众人的错觉而已。
“女儿明白,就算是嫁了人,我也是爹的女儿。所以,女儿一定会想办法帮助爹的,唯有爹好了,女儿才能更好。”
夏黎曦很清楚,娘家对于一个外嫁女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支持。
就因为赵姨娘没有娘家的支持,所以先是被云千度压着,之后又被云秋琴压产丰。
没了云秋琴,又来了一个初云郡主,永无出头之日。
☆、1760.清浊与否1
夏黎曦知道,以后她无论是跟了哪个男人,要是没有娘家的支持,那么她在夫家的路,未必走得那么通顺。
所以现在的夏黎曦,目标十分明确。
除了要勾引七皇子,让七皇子为自己沉迷之外,她一要帮助她爹东山再起。
看到夏黎曦满是**而又冷静的眸子,夏伯然满意地点点头。
好在,黎曦并不是一块不可雕的朽木。
“嗯,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看到夏黎曦的转变,夏伯然对待夏黎曦的态度马上缓和了下来。
“是,爹。”
夏黎曦向着夏伯然盈盈一摇,仙姿娆娆地离去。
当初初云郡主为夏黎曦请来的教习嬷嬷当真没有白请,光是看夏黎曦那一步一入画的模样,颇有娘娘的气势。
“序之,你觉得那些人该如何处置?”
长平公主府里,夏池宛正为那几个被人收买而起哄的人的处置权伤脑筋呢。
“杀之。”
黎序之平淡地说了两个字,既然收了银子,帮夏伯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那些人必要面对他们那么做之后该承担的后果。
“也是,是我庸人自扰了。”
夏池宛笑了笑,他们明知道,他们今天起哄要对付的人是堂堂的长平公主与驸马爷。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她跟序之的身份了,在冒犯“皇家威严”之后,自然是该好出没命的准备。
天底下哪个污蔑了皇室的人,还能好好地活在世上的。
“不过,今天这件事情,夏伯然想来也不是什么主谋,他最多就是趁势想要破坏你我,给我添堵。”
夏伯然做此事的心理,并不难猜。
至于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其实也没有藏得那么深。
毕竟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很多人、事、物,其实都已经摆在明面儿上了。
“本来,我与七皇子之间,其实也只差那一层薄纸了。他不仁在先,岂能怪我不义在后?”
黎序之摸了摸夏池宛一头滑顺的秀发,然后说道。
“的确,如今我们已经无需畏惧七皇子,七皇子失了你的助力,只会劣于太子,到时候该头疼的乃是七皇子。”
黎序之打定主意之后,那些被夏伯然请来的人自然是没能逃过一命。
更重要的是,黎序之久“病”不已的身子,突然之转开始转好。
不到三天时间,黎序之便可下床走动,五日之后,黎序之便消了假,表明自己正式可以回朝复职了。
黎序之的气色,众人都看在眼里,又有御医的肯定,黎序之的病好,就此这么决定了。
本来,听到黎序之病好还朝,最开心的莫过于七皇子了。
可是,七皇子一听黎序之的病完全好了,那么玉簪子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夏池宛跟黎序之发现了。
那么,这对夫妻会不会怀疑,玉簪子的事情,乃是由他所为?
七皇子想着这次,他一定要与黎序之见上一面,好好商量一下,确定一下那玉簪子的事情。
至于黎序之亦不可能像之前那样不见客。
☆、1761.清浊与否2
只不过,黎序之还朝,他将私底下见的第一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七皇子,而是圣上!
当黎序之被秦公公唤进御书房单独面圣的时候,黎序之初以为,皇上是想过问十五皇子的情况。
可是,当皇上一开口,黎序之的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
“黎爱卿,你可知,烈华公主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看到精神大好的黎序之,皇上的眼里闪过了然。
果然,黎序之的久病,绝对不只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阴谋。
只可惜,无论是黎序之还是夏池宛,这对小夫妻都太狡猾了,想要算计他们俩,谈何容易。
至于在皇上看来,他算计了夏池宛不少次,可是真正能算计到的,当真是少之又少。
尤其是把十五皇子交给夏池宛教管,当真不知道,他是为小十五找了一个好老师,还是为夏池宛找了一座靠山。
“臣惶恐,臣冤枉。”
关于这一点,黎序之早在民间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
七皇子当真是想用烈华公主恶心死他,烈华公主都被禁于皇宫之中,如此无稽之言都被传了出来。
“更重要的是,烈华公主知道在黎爱卿的左肩上有一个枫叶形的红叶胎记。”
皇上语气一冷冽,盯着黎序之。
皇上霸气大开,用自己的气势压制着黎序之。
黎序之不清楚,皇上是怀疑当真有其事,还是在生气,如此贴身的秘密,竟被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