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看看身边这位,“你敢吗?”
海德格拉克的学生会主席摇摇头,“不敢,”紧接着又道,“不过你别误会,我没有准备才不敢,关键不知道说什么。”
海姆达尔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
“克努特。”主席先生脸上一苦,“里格叔叔,我可是叫了您一学年的叔叔,您至少把我的名字记住了。”克努特是斯图鲁松家的人。
海姆达尔讪讪挠脸,“对不起,克努特,你直接叫我里格就可以了。”
前方传来热烈的掌声,听课的人皆赞不绝口,板凳上的人意气风发,挤在板凳前第一排的塞西莉亚眼神有些飘,不知道是被对方的才学倾倒,还是被男色电得不能自持。
掌声很快停歇,讲课的人那副慷慨激昂的嗓音再度响起,原来是高.潮时的中场休息。
“这是分享心得,还是就职演说?”克努特不以为然。
“管他是什么,有效果就好。”海姆达尔说。
形式都是假的,只要不是故弄玄虚,双方互利就是皆大欢喜。
克努特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海姆达尔突然捂住脑门,“他讲的是天文学?”
“是啊。”克努特诧异,他才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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