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倚仗。”莱昂猜测。
海姆达尔摇头,“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卡罗忽然嘿嘿一笑,笑声着实诡异,“布鲁莱格先生,这你就不对了,马罗尼那寒酸的小模样叫好?咱们的学生会主席才是光彩照人、闭月羞花,没事别胡说八道。”
里安和莱昂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斜眼道,“就算你把我形容得跟维纳斯一样,对你的校报经费申请也毫无帮助。”
卡罗低头退到一旁。
里安突发奇想,“他可能认为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会触动你心底柔软的薄弱处?”
海姆达尔还是摇头,“他愿意做我儿子,我还不乐意当他爹呢。“
他们来到城堡三楼,上午第一节课是枯燥的魔法史。
“食人花你准备怎么处理?”卡罗问。
目前食人花摆放在学生会办公室,由学校的家养小精灵负责照看,这照看的意思是防止食人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海姆达尔说:“原本打算搬去温室交给教授,我刚刚改了主意,马罗尼不是让他父母想法子么,我就偏偏不放在学校。”
“那放在哪里?”卡罗问。
“搬去后山,请马人帮忙照看。”
二、
为了更好的普及魁地奇运动,国际魁地奇联盟打算在圣诞节期间举行一次拍卖会,所获款项将用来建设魁地奇培训机构以及相应的公用设施。
作为知名找球手,威克多受到拍卖会组织者的邀请,威克多准备以家庭的名义捐赠一副赛用防雨眼镜。这古老的护目镜是威克多的众多古董级收藏品之一,上面有十九世纪著名魁地奇球星塔塔鼓手队的守门员乔治.飞客的亲笔签名。
老爷为了翻找这副护目镜回到骑士楼,他在巴士内上上下下掘地三尺皆一无所获,即便动用了咒语也毫无动静。
老爷看看时间,拿出了魔法镜子,联系海姆达尔。
“宝贝,你还记得我有一副十九世纪的赛用防雨眼镜吗?”
那边的海姆达尔想了想,【黄色橡木框的?有印象,怎么了?】
老爷大致说了下关于拍卖会的事。
【你准备捐助那副护目镜用作拍卖品?】海姆达尔听明白了。
老爷左右张望,显得很是无奈:“我找不到了,它不在巴士里吗?”
【我把希娜叫来……】海姆达尔忽然住了嘴。
“怎么了?”老爷敏锐的问。
【你先去卧室看看。】
“我不记得带去过卧室。”
【可我有那么点印象。】海姆达尔不确定的说。
“我去看看。”老爷噼啪一个幻影移形来到了卧室外,推开房门。“你在做什么?”
海姆达尔故作恼怒:【你才想起来问啊,都不关心我了,是不是有了新人就把我这旧人丢脑后去了!说,是男是女!我警告你啊,要是对方的样貌不如我,我跟你没完!】
“比你好就可以?”老爷莞尔一笑:“这是我该担心的问题,学校里是不是多了很多年轻帅哥?正心花怒放着吧,斯图鲁松主席?!”
【那些小白脸怎么能和身强体健的您相提并论。】主席先生老羞射的。
威克多翻完了床头柜,大步来到书桌旁,“我的抽屉里没有。”
【我的抽屉要不要看看?】
威克多笑骂,“别捣乱!”
【还有当中的公共抽屉。】
威克多抽出公共抽屉,随意拨动了几下,然后,他的手摸到一只方形木盒。他记得这只盒子,里格从霍格沃茨带回来的,据说是特里劳妮教授送给里格的。这些日子满脑子开学搬家,威克多都快忘了这回事。
海姆达尔的话从镜子里传来,【公共抽屉里的东西随你找,我批准了。】
威克多“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问,【我问过希娜了,她说那副眼镜被它收在了巴士二楼展示柜边的带锁暗箱内。】
“我知道了。”
二人结束了通话。
德姆斯特朗这边,海姆达尔把镜子塞回口袋里,而后举目远眺,明亮的闪电在乌云低垂的山坳处时隐时现。他的右腿被碰了下,他低头,国王仰起脑袋好奇地打量他。
海姆达尔蹲下.身,抚摸国王的颈部,嘴里惆怅地说:“我不是好人。”
国王转头,那眼神别提多传神了,貌似在说:你才知道啊。
海姆达尔咧嘴一笑。
三、
出乎老爷的预料,记忆球里的内容与斯图鲁松家族无半点干系,他看见了爷爷塞尔盖伊.克鲁姆与年轻的奶奶戈尔达娜.扬库洛夫斯卡.克鲁姆。
二老跟前坐着一位满头华发、面容枯槁的老妇,她的说话声有气无力,仿佛稍不慎就断了气,眼皮下垂耷拉着,手指很长时间才极为缓慢地活动一下,老朽得不可思议,犹如一具会活动的死尸。
她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卡珊德拉.特里劳妮。
记忆球分三个画面,记录了三段不同的记忆。
第一幅画面中有三个人,威克多的祖父母与卡珊德拉;第二幅度画面中有两个人,祖父塞尔盖伊与卡珊德拉;第三幅画面中也是两个人,祖母戈尔达娜与卡珊德拉。
第一段记忆卡珊德拉在二老面前摆出了三张牌,这三张牌与霍格沃茨的特里劳妮教授摆出的一致:双耳草,杜鹃花,三色堇。
卡珊德拉的预言如下:真爱的喜悦将冲破桎梏灵魂的枷锁,惺惺相惜,不离不弃。
祖母戈尔达娜喜极而泣,祖父不住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