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邓布利多教授说这件事?”威克多问。
直到他们离开霍格莫德村,海姆达尔都没把湖底陌生人的事情透露给邓布利多。
“也许他已经知道了,何必多此一举。”海姆达尔说。“那人乔装的是圣徒,不是食死徒,又牵扯上路德维格.布朗,没必要大惊小怪。”
在霍格沃茨发现的人,还不许人家校长关注一下?威克多好笑的想。
海姆达尔又道,“他们凤凰社有凤凰社的办事方法,有他们自己的人脉;我是iw的人,布朗的案子悬而未决,再加上我们的宝贝过去遭得罪……我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我也不想把事情复杂化。”
他不想惊动黑魔王的喽啰,更不愿因而引起黑魔王的注意,好歹他在黑魔王那里是记了名的,就算黑魔王整日案牍劳形或者指挥他的虾兵蟹将四处为非作歹,难保不会某天突然想起曾有个在他眼皮底下溜之大吉的小巫师,从而被拉高了仇恨值。瞧瞧哈利就知道,被黑魔王逆反上有多么可怕。
他们飞至禁林边缘,根据陌生人的描述判断方位,对了下记在本子上的前进路线。海姆达尔拿出专门给自家人做的魔力探测器挂在手腕上,老爷从他手里接过另一只挂手腕上。二人相互整理对方身上的圣徒斗篷,走进森林。
三、
二人来到传说中的碰头地点,海姆达尔拿出怀表看了一眼,太阳西沉,禁林内伸手不见五指,二人分别点亮了荧光闪烁,静静等候。
半小时过去后,海姆达尔小声说:“难道那陌生人没交待完?我疏漏了接头暗号?”
威克多警惕地扫视四周,“再看看。”
禁林的夜晚并不静谧,掩盖在宁和表象下的是暗潮汹涌的物竞天择。
二人背靠背坐下来。
“我想到在禁林拼命跑路的那一次。”海姆达尔说。
“躲狼人那回?”威克多问。
“嗯,吓得屁滚尿流。”海姆达尔自嘲。
“活该!”老爷毫不怜香惜玉。
海姆达尔瘪瘪嘴,四十五度角天马行空,“这个叫塔尔努夫的会不会就是狼人?”
“你愿意这么想就这么想。”老爷拒绝搭理这么自虐的假设。
“切!”海姆达尔心高气傲的扬起下巴。“狼人怎么了,咱现在也是狼人之友了!”
威克多嗤笑,“自封的?”
室长老不开心的,“自封怎么了,这是事实。”
“和彼得称兄道弟就叫狼人之友?彼得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狼人,无论心智还是野性都能做到自我驾驭,不能跟通常意义上凶残成性、无法自控的狼人相提并论。”老爷的言下之意很明确,亲爱滴,做人表太天真。
就在室长绞尽脑汁准备反驳,不远处隐约闪现人影,光影在幽深的背景中若隐若现,二人手腕上的魔法器物不约而同地嗡嗡转动,海姆达尔和威克多不由自主地防备起来,二人迅速爬起来站直。
过了一会儿,来人走到他们面前,没有躲躲闪闪,也没有趾高气扬,平静得就像在公园里见到了俩问路的陌生人。
在荧光闪烁的映照下,海姆达尔看清对方的脸。正值壮年的男性巫师,头发却花白一片,憔悴的五官透着几许不符合年龄的苍老。他衣衫褴褛,貌不惊人,浅栗色的头发凌乱油腻。
“塔尔努夫?”海姆达尔学那陌生人的腔调,说着带有口音的英语。
“是我。”塔尔努夫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怠工情绪十分明显,这让夫夫二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海姆达尔暗暗着急该怎么延伸话题带入重点,此前陌生人对这次的潜行任务一问三不知,海姆达尔生怕过度发挥会适得其反。
“那件事怎么样了?”威克多忽然说话,老爷的欧陆式英语讲的非常地道,想偏法国口音就能偏法国口音,想换成德国式英语照样手到擒来,切换自如。
塔尔努夫盯了老爷一眼。这一动作令海姆达尔的嗓子眼都发紧了,斗篷的遮掩下,老爷也提心吊胆着。
塔尔努夫耸耸肩,“失败了。”
“什么?”海姆达尔猛地回过神来,换上一副震怒的口吻,“什么叫失败了?!”
泥煤哦!室长在心里鬼哭狼嚎,到底是神马事啊啊啊啊啊!
“我尝试使用各种方法潜入霍格沃茨城堡,都以失败告终。”
“进不去?”海姆达尔只能通过这些干巴巴的试探承上启下,试图开发出有用的信息。
“进不去。”塔尔努夫一点都不知道急他人之所急,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欠扁样。“我连前厅都进不去,别说上北塔拿东西了。”
北塔?拿东西?
海姆达尔含混的说:“那东西十分重要……”
“我知道。”塔尔努夫烦躁地抓头发。“如果不是为了偿还当年的救命之恩,我不会还留在这个是非之地,更不会答应帮助你们从特里劳妮那里偷出记忆球。可进不去就是进不去!你们回去告诉亨利.德瑞,就说我塔尔努夫欠他的人情不会忘记,可这事超出了我的能力,实在爱莫能助。”
亨利.德瑞?不是布朗?啊,对了,陌生人很不检点地给自己找了两个效忠对象,也就是说霍格沃茨的这件事与布朗无关?不不不,也许布朗也参与了,但不是主要策划人。
凡涉嫌到路德维格.布朗,斯图鲁松审判员不由自主地疑神疑鬼。
见海姆达尔长久不答话,塔尔努夫紧张起来——他脑补到了杀人灭口之类的可怕后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