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这个领域中的杰出人才都是些什么样的巫师。”
“我喜欢你的谨慎。”纽伦对他的犹豫毫不介怀。“在我看来,得奖和赞誉无法代表一切。”
“关于这点我也深有体会。”海姆达尔自然而然想到了安德鲁.安西普,又道,“也许我们应该设法从其他方面打听一下,我可以先给他写个信,您看怎么样?”
纽伦说:“您只要确保把我们的财物和那个肮脏的贼从墓穴里拖出来,过程如何我们并不关心。”
“现在可不好说,”海姆达尔想了想,“您能带我去看看那个墓穴吗?虽然在破咒语上,以我的水准恐怕起不了任何作用。”
“当然可以。”纽伦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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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618
“听上去很不错,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安娜转向海姆达尔。“威克多如今不是学生了,我还能以家长身份去学校拜访吗?”
“恐怕不行,我只听说过学生家长,没听说过教授家长。”海姆达尔往嘴里送了口浓郁的肉羹。
安娜和威克多不由得笑了起来。
安娜在周一寄到海姆达尔那儿的信上写,希望周末能和他俩一起吃个饭。对于安娜的要求,海姆达尔很少拒绝,威克多自然竭尽全力满足。虽然威克多已经在信里详细描述过学校的情况,但是对于安娜来说,听儿子亲口说就是另一码事了,即使重复上千遍,她也不会厌倦。
吃完饭后,他们在小厅里喝茶。
“卡雷尔.迪吕波?我当然知道他。”安娜说。“怎么突然对治疗领域的名人感兴趣了?”
“我对他一无所知,之前甚至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海姆达尔摇摇头。“听你的意思,他是一个名人?”
“可能以医师为目标的巫师都知道他。”
“真的吗?我的志向是国际威森加摩大法官,但是爱沙尼亚魔法部的渎职案曝光前,不,再往前点,兰格教授的案子之前,我对安德鲁.安西普一无所知。”
威克多微微一笑:“我以为你在iw就是个临时跑腿的,志向是成为正式跑腿的。”
海姆达尔一脸憔悴的瞥了他一眼。
“这很正常,迪吕波先生是治疗领域的名人,不接触这个领域的巫师不知道他并不奇怪。你去年参加了巴纳巴斯芬克利颁奖晚会,有什么感想?”安娜说。
“感想就是为什么在座的好些人,无论台上站的是谁,都一脸激动的跳起来尖叫?我敢打赌,颁奖嘉宾们说出获奖者的姓名前,那些仿佛自己获奖一般激情洋溢的巫师其实跟我一样,根本不知道得奖者是干什么的。”海姆达尔禁不住吐槽。“我当然知道每一个获奖者因为各自的杰出贡献应当受到全世界的赞誉,我愿意赞美他们,也非常愿意献出自己的掌声,但是我没法让自己像看见亲人一样忘乎所以、大喊大叫。”
安娜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又说:“幸好我看过几场魁地奇,知道有个叫威克多.克鲁姆的巫师可能会获奖,所以那一次跳起来尖叫的感觉还不算太糟糕。”
“威克多.克鲁姆?听上去有点耳熟。”某男友说。
“说明您并不落伍,克鲁姆教授。”海姆达尔回以甜美的一笑。
安娜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转换,脸上带着兴味的笑容。
“我想联系这位迪吕波先生,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海姆达尔犹豫的说。
“我可以给你传话。”安娜自告奋勇。“迪吕波先生周二会到巫师联合会的巫师伤病治疗中心给初级医师上课,我那天也在那里,也许能给你们搭个线。”
“太感谢了,替我省了不少事。”海姆达尔眉开眼笑,又有些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年纪不小了吧?”
“嗯,个头不高,说不上难看,但也不英俊,总之是个非常普通的年迈巫师。不过他很有活力,站在走廊上都能听见他在教室里的说话声,一些小医师坚定的认为他把某种罕见的扩音咒语施加在自己的喉咙里。”
“有活力就好,幸亏他不是那种晚上八点准时就寝的巫师。”
“如果我现在问你,为什么要找一位杰出的医师,你会告诉我吗?”威克多终于找到机会把这话说出来。
“我没跟你说过?”海姆达尔迟疑道。
威克多苦逼了,“肯定没有,你比一个需要批改两门科目作业的授课老师还忙。”
“我很抱歉,”海姆达尔凑过去亲了亲老爷的下巴。“我当然愿意告诉你。”
之后,他把纽伦的委托,携款潜逃的前司长以及他目前的藏身处描述了一番。海姆达尔谨慎的略去可能涉及格林德沃的所有细节,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任何一个克鲁姆,更不想徒惹男朋友伤心。
“纽伦行长那天带我去看了所谓的墓穴,那里其实是一个墓地,我们只能远远瞧上几眼,因为那儿同时还是一个人文景点。据说其中安葬着一位什么圣人,对于那些基督天主的信仰我没彻底弄明白过……这位圣人生前在那片地区布道,颇受当地麻瓜的推崇,不,应该是顶礼膜拜。真不知道前司长是怎么找到那地方,又是怎么打开墓穴把自己和钱物一块儿丢进去的,最奇怪的是为什么麻瓜墓地内会设有巫师的防护咒语。就我观察的情况来看,如果要进行破咒语的工作,只能趁夜晚看守圣人墓地的保安和附近的麻瓜都安睡以后才能进行。”
“这就是你那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