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克加油?”海姆达尔问。
“我的偶像是威克多.克鲁姆,海德格拉克校队算哪根葱?”说完谨慎的东张西望,见没有引起海德格拉克学生的注意,这才松了口气。
“你还在参加vk啦啦团的活动?”
“当然。”一副积极响应组织号召,vk挥手我前进的架势。
“你去加油吗?”耶尔问。“你父亲不是这里的校长吗?”
“我爸爸是海德格拉克的名誉校长,不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我为什么要为海德格拉克加油?”
耶尔被问住了。
“海德格拉克校队的心情想必有点微妙。”吃完了甜点的托多尔用餐巾抹了抹嘴。
“怎么说?”耶尔感兴趣的问。
“上一届冠军学校的找球手如今在自己学校里当老师,他们天天在这位教授眼皮底下拼了老命训练,为的就是刷新这位教授所在校队当年创造的历史。如果你们是海德格拉克校队的成员,你们能像现在这样置身事外?”
“好像不能……”耶尔摇摇头。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海德格拉克校队有点可怜。”让娜和全天下的女性一样,拥有一颗感性的心。
与此同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克鲁姆教授和拉卡里尼教授走进礼堂,海姆达尔几人感觉海德格拉克校队那的气氛明显一滞,二位教授若无其事的从他们中间一前一后的穿过。
“如果我是海德格拉克校队队长,我就天天骚扰克鲁姆教授,直到他同意担任校队的顾问教练。”耶尔说。
“很遗憾,你的假设注定无法成立。”海姆达尔说。“克鲁姆教授已经答应了卡卡洛夫校长,担任德校校队的顾问。”以情感倾向而言,二者之间自然偏向母校。
德拉科幸灾乐祸的翘起嘴角。
让娜说:“我越来越同情海德格拉克校队了。”
周五上午,尼尼斯托教授没有拖堂,上完药草学后,四人收拾书本离开教室。六年级周五上午只有一节药草学,上午10点50以后到下午2点30,这当中都是可自由支配时间。下午2点30分是克鲁姆教授的巫师运动历史,这门课一个星期只上一次,每次两节课。
“你们有计划吗?”海姆达尔问道。
三人摇摇头。
“我想去图书馆看看,破咒语入门的理论知识对我来说有点困难,我想去找点资料。”让娜说。
破咒语需要算术占卜与古代魔文两门知识为基础,是一门难度较大的次要选修,如果用巫师考试等级划分,这门课毫无疑问将被划入高级巫师考试范围。每一所魔法学校都会适当提高六、七年级的课业难度,在必修课的学习中增加一部分难以掌握的高深课题,有些是高级巫师考试中的必考项目。在海德格拉克,破咒语只是一门次要选修,他们现在学的只是入门,学校一般也只会教入门级。通常都是将来在工作岗位上需要接触这门深奥冷门的学问,那时候才开始进行深入研究。
让娜在楼梯口与他们分开,海姆达尔三人下楼,她登上了向上的楼梯。
“我打算去澡堂洗澡,如果你们没有别的计划,干脆我们一块去泡澡。”海姆达尔兴致勃勃的提议。
“澡堂?”德拉科不解。
“学生会浴室,平时只供学生会内部使用,每周五对外开放,也就是今天。”托多尔没有让海姆达尔失望,知道的很详细。
“不就是洗澡嘛,有什么意思?!”德拉科兴致不高。
“你没有去过公共浴室吧?”海姆达尔扬起眉毛。
“没有……怎么了?”德拉科心里略有不安,每次一对上表兄这幅嘴脸,他就浑身不自在,因为他总是被忽悠进。
“人活一辈子不容易,但凡有个新奇事物,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应该去尝试。”
德拉科有些动摇,“……不就是和一群人泡在水里嘛。”
“是泡在干净的热水里,如果你掉到海里,我可不奉陪。”
“你才掉到海里!”
“果断点,去不去?”
“……去。”
海姆达尔转向托多尔,后者说:“去,从抵达那天起我就没洗过澡。”
那不就代表他将近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德拉科脸都绿了,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总觉得有一股看不见的——也许是黄色,也许是绿色,还有可能是黑色——浓重气味从托多尔身上喷涌出来。
德拉科因过度脑补而痛苦的捂住鼻子,“我看我还是不去了……”
学生会浴室建在雾岛上,这座面积0.17平方公里的小岛是整个海德格拉克群岛中唯二两座没有编入彩色贝壳岛名队列的岛之一。还有一座海怪岛。对交换生们来说它只存在于传说中,大家都不知道这座岛具体在什么方位。
雾岛,顾名思义,整座岛被雾气所包围,且终年不散。
岛上有一座由墨绿色与紫红色植物组成的迷宫,迷宫外墙厚实挺拔,就像建筑外墙一般绕岛一圈,不上岛无法看清岛上的风貌,更何况还有阻挡视线的浓雾。雾岛上的迷宫当然不会像三强争霸赛的迷宫那样时时危机、处处陷阱,葱茏的篱笆墙混种着药草学教科书上教授的各种魔法植物以及魔药学教科书中提到的草药,所以雾岛同时也是药草学操作实践基地和魔药学原材料的主要来源。
迷宫有两个出口,朝左开放的出口正对一座三层高的温室,朝右开放的出口外就是学生会浴室。
三人回到寝室,拿好洗漱工具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