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
海姆达尔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的潜意识里想吃火腿。”斯图鲁松小文员决定接受心的答案。
“那东西能吃吗?!”小拉卡里尼一脸嫌弃的抽掉他手里的钳子,又拿走他手里的盘子“走走,我请客。”
“首先申明,我不吃辣椒天鹅。”海姆达尔认为有些事情必须提前说清楚。
小拉卡里尼脚下一个踉跄,“放心吧,这附近没有辣椒天鹅。”
“那就好,我怕我回请不起。”
小拉卡里尼这下有了笑的心思,“对了,上次请你吃饭,你好像也没个后续,我就这么不讨人喜欢?”
“我记得你还在学校那会儿我们的关系确实不咋样,或者说我们几乎没什么瓜葛。”
“我的心受伤了。”小拉卡里尼说。
“……我不看歌剧,就是光讲话不唱歌的那种剧目也很少看。”
小拉卡里尼又想踉跄了。
他们走到食堂门口时,海姆达尔说:“左后方的红色高跟鞋美女,从刚才起已经盯了你不下二十眼了,你认识吗?”
“她知道我,我知道她,谈不上认识,她的姐姐往我继母的座位上奋进了十来年了。”小拉卡里尼说。“右后方的黑袍型男,从刚才起已经瞄了你不下二十眼,你认识吗?”
海姆达尔刷地回身,笑逐颜开,“威克多!”
老爷一手亲昵的揽住海姆达尔,一手抓开放在海姆达尔肩膀上的小拉卡里尼的手,后者耸耸肩。
小拉卡里尼的目光穿过二人的肩膀,目光的落点是面无表情的亚当.克劳斯,他说的可不是威克多.克鲁姆。
兰格被宣判无罪释放的那一天天气并不好,一大早就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窗外阴云密布,国际巫师联合会顶楼的iw办公区域内却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仿佛就是为了这一时刻而做的准备,维修管理部门一大早来布置气候时没有按照既定的晴雨表来安排。如果照计划布置,今天应该是多云天气。
海姆达尔没能感受到那激动人心的时刻,但是他可以想象,虽然来之不易,到底还是来了。
海姆达尔被霍林沃斯派去警察部队,检查兰格入狱前的东西。兰格被捕入狱时携带的物品,除了那身穿着,都被爱沙尼亚的警员收缴了。
兰格离开赫丘利斯监狱,转而押送到iw的临时监狱后,那些物品仍然留在爱沙尼亚魔法部的巫师警察那儿。那时候没人说得清楚这个案子到底会审讯到什么时候,毕竟在魔法世界,一场魁地奇球赛都能连续赛上一个月,何况一个大案中附带的“小”案件。
海姆达尔去了iw警察部队所属的收纳仓库,这儿集中收藏着经由iw审讯入狱的犯人的携带物品,有些东西已经搁了不下五十年,有些物品的年龄与如今看守仓库的巫师的父辈一个年纪。
看守是一个年轻的巫师,瘦高个儿,龅牙,警员的巫师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人看上去比较懒散,站着的时候总喜欢靠着东西,走路的时候两只手甩来甩去,彪悍庄严的警员袍硬是给他穿出一股流氓味儿。
“哦,这个我有印象,上个月刚转过来。”
看守用魔杖开了仓库大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霉味过后的综合气味异常销魂。
“安德鲁.兰格的东西我们向那边的魔法部要了很久,那边的魔法部又推给赫丘利斯,赫丘利斯斩钉截铁的表示没有兰格入狱前的东西,他们又把皮球踢回那边的魔法部。”说到这里,看守嘿嘿笑着,两颗大门牙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停在一只布满灰尘的大柜子前,这样的柜子满仓库都是。柜子内用木板分割成一个个方格,每一格摆着不同犯人的随身收缴物品,物品上系着一只标牌,上面写着犯人的姓名,入狱时间等信息。乍一看有点像火葬场内存放骨灰盒的架子,不过仓库内半数以上的物品的确已经是遗物了。
海姆达尔眼前的这只柜子内的某一格就存放着兰格的物品,看守利用最右侧的滑梯攀上最高一层,从右手数过来第六格内取出一个布袋子。看守走下楼梯,把布袋子递给海姆达尔之前取走了上面系的标牌。
海姆达尔打开布袋子,想看看里面的东西是否齐全。
“都是好东西。”看守突兀的笑了一声。
海姆达尔不解。
“你知道我们催他们交东西,那边为什么迟迟不答?”
海姆达尔摇摇头。
“我跟你说啊……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猜测,只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看守强调。
海姆达尔点点头。
“不过我觉得我猜的八、九不离十……”看守咕哝一声,又道,“我琢磨那边以为他出不来了,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东西据为己有了……你不相信?!”
没等海姆达尔吱声,看守就着海姆达尔的手松开了布袋子。
“别的你不用看,光看这表,这是全新的,”看守把一块镶着肉眼几乎辨认不出金线但却闪烁着一条熠熠金光的银色怀表摊在手掌中。“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块表上个月刚从一名钟表工匠手中新鲜出炉,说不定还是一位妖精工匠,这种工艺巫师一般做不好……你别看我这样,我们家就是弄这个的,我一看就明白。对了,你有怀表吗?我们家做的钟表非常考究,啊,你有啦,没事,你的亲戚朋友有没有需要购买钟表的?我可以给他们打折……”
这位看守说着说着……歪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