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时间,楼层内巫师很少,维修管理部门都还没来更换今日气候。他顶着跟昨天一模一样的太阳走进办公室,紧接着一顿步,愣在了门口。
海姆达尔揉揉眼睛,又揉揉眼睛,三次以后确信自己没眼花。
那边突然转身,他迅速收回目光,佯装浑然不知,走向自己的小桌子,貌似自然的把布袋子放在桌面上,然后像往常那样去照顾穆萨耶夫的植物。
“你看不见我?”
海姆达尔吓的差点把花盆丢过去。
“你在跟我说话?”
“这里没有别的活人。”
海姆达尔赶忙把花盆搁在安全的地方,一脸诧异的看着那突然冒出来的幽灵。
“您是不是走错部门了?我们这儿是国际威森加摩。”海姆达尔可以很确定的告诉对方,幽灵从来不上他们这儿窜门。
“我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上次出来还是五十年前。”
海姆达尔怔了一怔,然后脸色微变。
“巴西尔二……嗯,陛下?”尝试问道。
“我们昨天才见过。”
海姆达尔无语,昨天您老没脸没皮的,我上哪儿去面善啊。
“恐怕您对这里的一砖一瓦比我还熟,您继续。”海姆达尔看他脱了那身煞气十足的沉重铠甲,穿着很像巫师斗篷的黑色连帽长袍,帽子遮住了头部,还是看不清长相,帽子外部压着一顶沉甸甸的皇冠。两条胳膊上的鳞甲没脱,藏在宽大的袍袖里一点都看不出来,两只手一伸出来,喝,那倒刺……海姆达尔急忙转开眼,眼不见为净。
想到霍林沃斯昨天宣布的下任继承者的说法,莫非皇帝陛下是来跟自己套近乎的?斯图鲁松小文员有些小澎湃了,准备说点什么,一转身,陛下已经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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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说个事,个人志预售要推迟了。
看到群里和留言区朋友们对于个人志的期待,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赶紧告诉大家一声。
不过别担心,不是取消,只是推迟。
做书的姑娘有强迫症,一次又一次的校对,就连页眉神马的都是改了又改,她跟我说样书确认都要进行一个月,也就是我跟她不停反复的确定最终书的样式。昨天跟她聊了一会儿,发现咱俩定的预售时间太赶了,决定节奏放慢。毕竟这是泡桐第一次出个人志,想尽可能的不留遗憾。
总而言之,泡桐在这里跟大家说抱歉,预售要推迟了。
我想了想,决定过程中的每一个大环节敲定的落实,会及时跟大家分享。
再说一次对不起a;
ps:最晚最晚不会拖到过年那会儿的,请朋友们放心。
又ps:截止上个月30日,异乡第一次征稿结束,感谢所有给泡桐寄了画稿的朋友,非常感谢你们参与进来,还花时间和精力给异乡画图,谢谢。
☆、act·598
这天上午他参加了偷盗龙蛋和喳喳兽的两名专家的审讯,实际上应该是三名专家,一个带头,另俩是帮手。那位带头的专家貌似身体情况很糟糕,至今还在巫师医院里躺着,由专门的医护人员照料,出入有警察部队派去的探员监视。这位专家企图效仿安西普用身体不适来拖延法律之锤砸向他的时间,iw在这件事上给予他充分的“尊重”,花钱看病都不用他自己出钱,每天派人嘘寒问暖,唯恐他住的不开心,有个三长两短。据说这位带头专家这些天身体状况有了起色,好像还流露出想出院的意思。
又不是真的病入膏肓,长时间躺在床上装死也够呛不是。
罪证确凿的案子其实没有审讯的必要,只要犯人供认不讳,画押就结束了,但是巫师世界也讲究依法办事,讲究加强法治社会的建设,要以法服人,该有的过程不能忽略,所以给了海姆达尔一次旁听的机会。
审讯庭设在最小的铁树厅,大概二十多平方,中间架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台子,台子上摆着带铁链的椅子,毋庸置疑,这肯定是犯人坐的。台子周围是360度环绕一圈的旁听席,以罗马竞技场的模式逐级升高,房间最外围的席位是屋中制高点。
铁树厅没有明确分出法官的座位,所以法官一般会坐在正对犯人的那一面椅子上,只有正对犯人的席位才设有简陋的长桌。
穆萨耶夫走进铁树厅之前告诉海姆达尔,历史上着名的大恶人们在获罪前,都会在这个房间走一遭。这个房间可以说是法官们被正式任命上岗前必来瞻仰膜拜的地点之一,原来iw的在职法官都希望获得在铁树厅举行最终审判的机会,可惜巫师世界和平了五十来年了,当初的志向不合时宜了,如今iw的法官们早拥有了其他目标。
然后穆萨耶夫报了几个光听着就能让人思维停滞一瞬的黑巫师的姓名,有活跃在中古时期的,也有在近代为非作歹的。
海姆达尔看看门框上的铁树形状的浅浮雕,怎么看都觉得那一根根细长的叶片跟死神手里的镰刀似的……俩专家的“待遇”真不低。
二位专家被提出临时监狱的时候看起来波澜不惊,不是视死如归,反而像受到天大委屈似的,难怪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给犯人坐的椅子就一把,当然不可能让二人一起上,前一个被带走的时候,被留下的那个表情有着片刻的慌乱。他们一直被关在不同的牢房,在牢房中根本听不见也瞧不见外面的动静,更别说和同伙通气了。被留下的这位希望同伙警醒点,咬死了不认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