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式攻能入的很深所以爽,但是对受来说就不是这样了,应该不会被和谐掉吧。)
星期一一大早,老爷就走了,海姆达尔从床上磨磨蹭蹭的爬起来,下地时尝试伸了个懒腰,状态比想象中好,想到昨晚老爷一直都憋着劲,斯图鲁松室长心里暖烘烘的。
冲进盥洗室抹了脸刷了牙,换好衣服走出门。
与仨好友在公共休息室碰面,相伴一起离开了寝室塔,走向城堡。理论考试9点开始,现在离9点还有段时间。
“我们去看看七年级的展示会吧。”走在前面的卡罗突然回头大声说。
仨好友听了一愣,对了,这星期开始就是德校的传统项目——学校为了七年级举办职业展示会。到时会有很多公司、协会、中心等机构参与,被德校的学生戏称为“找老板周”。
他们五年级去年就参与过类似的活动,而如今的七年级还是照老路子走。
海姆达尔看看表,应该来得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四个朋友调转方向,朝透天大礼堂走去。
与五年级他们之前的小打小闹不同,七年级即将面临毕业,参与活动的各单位机构都是打着引进人才的旗子来守株待兔的,许下的承诺八、九不离十,不像他们看的那些,都是没法立刻兑现的幌子。
海姆达尔他们在名牌机构林立的礼堂内穿梭,一路上东张西望,大惊小怪,参观途中也发现了不少同年级的学生,大家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循着自己的线路擦肩而过。
“斯图鲁松。”
海姆达尔转身,惊愕的说:“霍林沃斯法官?”衣冠笔挺的法官坐在一张小桌子后,悠闲的一份八卦杂志,海姆达尔抬头一瞧上面的招牌,这个展示摊位属于国际警察部队。
“……您改行了?”海姆达尔奇道。
“不,我干的挺好的。”霍林沃斯面无表情的放下杂志。“我还指望着升职,将来有一天坐上最高大法官的座椅。”
他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海姆达尔惆怅的表示欣赏不了他的幽默感。
“谁啊?”卡罗小声问。
“iw的上司。”海姆达尔小声答。
“哦。”
仨朋友看看,决定先走一步。
“嗯,你们去吧,考场见。”
目送三位朋友离开,海姆达尔在霍林沃斯对过坐下。
“这是国际警察部队招人,还是国际威森加摩招人?”
“一切以招牌为主。”
“那么您这是……”
霍林沃斯合上杂志,“我是来找你的。”
“绕这么大一圈?”
“脑子转的挺快。”
“不好意思,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脸皮厚了。”
“我会继续努力。”
霍林沃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我看好你。”
“……您别这样行么?您还是用原来那种我欠了您钱似的腔调跟我说话吧,我怕。”
霍林沃斯调整了下情绪,“我为什么来,这会儿你有眉目了吗?”
“如果我说没有呢?”
“没有我就告诉你,不过我会在心里鄙视你。”
“您老更犀利了。”海姆达尔投降道。“前爱沙尼亚最高大法官安德鲁.安西普。”
霍林沃斯赞许的点头:“那么你认为我会找你谈什么?”
“赫丘利斯的笔友。”
“你有什么想法?”
“我从知道这件事的那天起就在等您或者其他人找上门,万幸的是来的是您。”
“如果不是我呢?”
“我的笔友还要在赫丘利斯高级旅店里住上一段时间。”
霍林沃斯这一次沉默了很久,“这是个值得把握的机会。”
海姆达尔迟疑片刻,“您能告诉我您跟我笔友是什么关系吗?我从很早以前就有这种疑惑了,您似乎对他特别照顾,但是这照顾又不在明面上。”以笔友和霍林沃斯对立的身份来说,只有看不见的关怀才是真的关怀。
“我们算是姻亲,我妻子和他来自一个家族。”
海姆达尔没有再细问,“您想做什么?”
“我想帮他翻案。”
海姆达尔沉吟片刻,“虽然我对法律的那些条条框框还不太熟悉,不过还是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兰格先生的罪名已经定下,他当时也认罪了,他的认罪书在iw还有一份复件。”
“这些我都知道。”霍林沃斯顿了顿。“如果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呢?”
“……您是想从这方面下手?”
“现在跟你说这个还早。”霍林沃斯很快转移话题,或许认为他还年轻。“我想告诉你,如果安西普开始接受正式调查,他从前接触的所有事情都会被逐一调出来,如果兰格的案子有反复,调查组可能会来找你问话,你和兰格通的那些信件还在吗?”
“在。”
“回去多看几遍,推敲一下可能会被问到的地方,并想好最安全的解释。调查组可能会在这上面做些文章,也许会问些弱智的问题,更有可能无中生有,认为安西普被冤枉的大有人在,追随他的人也不占少数,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如果他们无中生有……”
“兰格先生的案子也许真的应该翻案了。”
霍林沃斯吐出一口气,“好好学,好好干,我等你来接我的最高大法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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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晚上要加班,更新会晚,第二天要早起的朋友就别等了。
木有校对,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