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无赖话,咬牙切齿地挣扎,又骂:“你是不让人睡的吗!…啊!不要脱……”裤裆的皮带被拉开,眼看拉炼就要随之沦陷。
“哎,说甚么不要,哪次你说不要就不要的,乖,老公最近很需要。”
“你需要我不需要啊!……吼,陈明……”还没念完,小嘴唇就被胡渣大嘴包住,陈明德粗糙的一吻过后,说:“王先生,你可以不要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吗?想当初一开始在政战室撞见你,一副羞涩惊恐的模样,害我忍不住把你剥光吞入肚,那时候是多么的美味可口……。”
陈明德眼里一凛,收了笑脸,往下说:“可现在……,当真是花无百日红啊!”
这句话听了刺耳至极,王涵清秀面容蒙上了怒意,嘴里似要喷火,吼道:“你就不要碰我,就不要碰……呜呜…。”陈明德一手捂住王涵的嘴,低声说:“你这样大声,还让不让人睡啊,呵。”
王涵快气炸了,他想要回寝室去睡觉,结果刚下哨就被守株待兔的连长给逮住,强行拉进连长室,说甚么要一起睡,殊不知在睡之前要先来个睡前运动。
这一连几天,每天都被以各种理由叫进连长室,安官都开始起疑,连部办公室里的班长们也众说纷云,唯有曾排、辅导长、学长、补给班长还有龙班知道怎么回事。
知道归知道,旁人看起来就是小俩口恩爱,方式不同罢了。
可是他想要换个方式啊!
每天这样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女的,随叫随到的性服务,一点都没有学长跟龙班那样的甜蜜,而且低调。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拉开陈明的捂他嘴的大手,差点憋死,王涵吸着新鲜空气,斥声说:“我都要退伍了你还这样欺负我人,算了,退伍后我就不理你了!”
“说甚么你,敢这样威胁我,好啊,我就先关你几天禁闭,让你慢几天退伍。”陈明德忍着不悦,反过头威胁王涵。
王涵知道陈明德脾性,谅他不敢,“你关啊!关进去就不用被你欺负,也好!”
“你……你是真的还假的不喜欢跟我做?”
陈明德不懂,几个月前还享受着王涵爱慕他的眼神,每当他一靠近王涵,都能感受到那种小清新的爱意,然后在半推半就下发生脸红心跳的事。
几个月后,却渐渐体会不到了。
如今成了小辣椒一根,看了伤心又舍不得丢掉,那可是他心头肉了啊!
“我现在想睡觉,不想做!你一点都不体贴,就不能学学龙班……”
“喂,拿龙班跟我比做甚么,他是他,我是我。”陈明德老大不高兴,坐在床上,脱着靴子。
王涵见陈明德收了手,松了一口气,说:“讲到龙班你就不高兴,小心眼。”
“你这么爱,去跟他啊,我就是不像他那样贴心,哼哼。”陈明德脱了鞋袜,光脚盘坐在床上,闷不吭声。
“吼,爱赌气,只是觉得每次见面都是上床,很像炮友,我不爱……。”王涵那时候在政战室被陈明德给逞了欲,之后就一心一意喜欢上这个微肉微壮的连长,而且还真的给他们在一起。
只是这种像炮友,像红粉知己的关系,非常得让他感到心冷,再加上即将退伍,两人世界的前途堪虑,可谓渺茫。
“那会像……。”陈明德凑过去,帮王涵脱了靴袜,搂着摸摸肩,说:“每次做的时候,都觉得很幸福,有人可以这样紧密跟你贴合,不觉得很棒吗?”
“你是这样想的?”王涵没想到陈明德对于性是这样的观点。
陈明德点头如捣蒜,又强调:“当然,我不爱说甜言蜜语,知道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肉麻的话就留着合体的时候让它变成舒服的鸡皮疙瘩。”
“又开始说甚么啊你……。”王涵手肘推挤着陈明德,像在撒娇。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我不信,搞不好是一时想到的。”王涵听学长说,连长也是能言善到的族类,不是那么简单就哄得走,相反的,也别轻易的被他给哄了。
想到这,王涵才又一反刚刚的态度,故作认真说:“你是连长,甚么场面没见过,万一是你骗我怎办?”
“咦,你甚么时候脑子这么灵活了。”
“我一直都很灵活!”王涵自觉被小看,脸红着肘击陈明德。殊不知,其实是这几个月来学长的调教有方,他比以前敢说出心里的感受,而少了许多怯懦。然,容易害羞这一点始终克服不了。
“那,不然你怎样才相信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不贪吃。”
“那,我带你出去玩?”
“都要退伍了,去哪玩啊,到时候要上班,见面时间一少,你就不见人影了。”
陈明德搂得更紧了,直呼:“不会!我只要放假就去找你,你住家里我就们就去开房间,你租房子,我们就在你房间开……”
“不正经!”王涵有气无力,他想睡了,懒得理陈明德。
陈明德不放他睡,又问:“不然想怎样才相信,说一下,嗯?”
王涵一时间想不出来,又不想错过这大好机会,他打了个哈欠,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念头,说:“简单啊,你怎么欺负我,就让我欺负回来,我就相信你。”
这话听了让陈明得胆战心惊,他扬起一边眉毛,惊疑道:“你……说笑的吧?我……是纯一耶,你……是纯零耶,欺负我……还不如我几天不欺负你来得比较有可能。”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