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绍笑道:“少千岁怎就忘了自家有件隋炀任意车般的好东西。”於是上前附耳对宗瑞如此这般言语了一番。
宗瑞听了只是抿著嘴的乐,点头欢喜了。
朱绍见他终於顺了心气,这才提起来意,说道:“少千岁,我有一言不得不说,凡成大事者,切忌玩物丧志,须知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王爷还需张弛有度,万万不可因此荒废,耽误正事。”
宗瑞笑道:“就知你来是有事的。哪一个是在这里只顾‘凯歌换却後庭花,箫鼓番成羯鼓挝’,终日不思进取了?我自得这人,也才不过两日,难道你们就要一个一个来说?怎就见我贪恋起被窝里那点欢娱了?你有事,说便是,一一讲来与我听吧。”
朱绍也笑道:“我的少千岁,你可不知,只这两日,公文虽不能说是雪片告急,也积得厚厚一桌了。”
说笑间便陪伴翼王起身,摆驾书房,让内侍把公文一一呈来,宗瑞认真批阅,审时度势,细致入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