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夏殊言挑了挑眉,不明白傅幼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幼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头探出门外,见那两人已经走远才重新退回来,将门落锁。他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夏殊言,道:“有些事我想还是告诉你的好。”
夏殊言看他说的凝重,稍稍将心定了定:“什么事,你说。”
傅幼民道:“这次约稿一共找了六个人,如今他们都推脱写不成,却又不肯讲原因告知,适才已说过了。但这六人之中,有一个一直与我相熟,我逼问他良久,总算叫他开了口。”
夏殊言眼睛一亮:“到底是什么原因?”
傅幼民微微迟疑了一阵,又深吸一口气:“文章是早就写成,只不过让人截下来了!”
夏殊言有些不大相信地眨巴眼睛:“谁指示的?有什么目的?”
傅幼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沈郸。”
夏殊言先是一愣,片刻之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霍地从沙发中跳起来:“是他!”
傅幼民道:“我听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