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快□□了吧。
徐风安静的吃着饭,白没有再吵他,他知道徐风现在不爽,也不去撞枪口。
徐风现在内心世界可不是仅仅想着白活该,也不是仅仅生白的气,徐风一直是一个很会总结的人,前两天都在白的纠缠下把心思都花在了白身上,最近白安静下来,他就在很顺畅的思考起来,从白来到他家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奇怪,最近的生活不像是原来生活的常态,比如会一脸嫌弃的看着卖蠢的人,但是内心很开心,,比如会耐心的看着人学走路,比如不会推开睡觉时时不时就伸过来搂着他的腰得手,自己的自私和淡薄自己心里明白的很。虽然每一件事好像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特殊对待,似乎过分到了自己不想承认的境界,为什么是他呢。。。。
想到这里,徐风抬头看了白一眼,低着头的白也很有魅力,这个男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白低着头,饥饿的感觉好像让自己回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很小,瘟疫、山洪,暴雨让不详扩散,yù_wàng让人类相食。那时候的阿风很帅气,很飘逸,他就像个仙子,降临到了这个肮脏的地方,施药发食,然后牵起自己的手。白又想到,自己以前任性的不行的青春期,不听话就被阿风罚不准吃饭,记忆中的阿风好像除了不准吃饭就没有别的手段了,自己却很吃这一套。也许阿风就看这招可行懒得想其他的招呢。后来白忍不住自己汹涌澎湃的内心,向徐风告白。徐风一脸震惊,多番劝导无果,还是只能不给饭吃。。白还记得当时的那段按对话呢。
“阿风,我想,你能不能给我个名分?”
当时白还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看着风特别的认真。
“哈?”风那个时候正在打坐,这么被白一吓,气差点提不上来就断在了喉咙口。给他还呛了两声。
“名分啊,你看那你没有让我拜过你做师傅,我们不算师徒,又不是亲人,我跟在你身边十多年了,我想要个名分。”
“噗,成呀小家伙,那你想要个什么名分,我的小童子?”风一听就笑了,自己因为耐心缺失这辈子是没指望过有什么徒弟了,这小家伙自己捡着也是机缘,平时的时候,自己都是丢给他一本破书让他自己去悟的,没想到这书看得多了,还能懂得什么叫名分了。真是好玩儿。
“不要小童子!小童子是个仆人命,我被你捡来那么久,你除了烧饭还没让我帮你干过活呢!不符合实际!”白立马反驳。
“呦呵,那你说吧,你想要个什么名分。”风一看小孩还来劲了,明显是有预谋的,倒要看看玩什么鬼把戏。
“咳咳,阿风,我想要个道侣的名分,虽然我还不像你这么入道这么深,可能做道侣配不上你,但是我起码得是个伴侣!”白清清嗓子,以极快的语速说着,噼里啪啦一大堆,一口气全给说完了。接着小脸就红扑扑的,那眼神却直愣愣的顶着风看。
“你你你,再说一遍?”风显然想不到这种戏码,不可置信的让白在重复一遍他刚才说的话啊。
“我想和你,做伴侣,阿风,我喜欢你!”
?
☆、饿着我
? “胡闹!你我都是男子,如何做的了伴侣!这等违逆自然地事情,你也无需再说了!”风看着白一脸认真地模样,也是来了气,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从来也没有给白传授过这些感情之事,怎的今天就能说出“我爱你”这种淫词艳语。
“阿风骗人,伴侣又不是只有男女之间能做,你给我的《混阳真经》里的前辈都是男子与男子结成伴侣一同练功的。”白见着风有些生气自己也不服,“再说就算是违逆自然,阿风和我现在修仙的道也是逆天而行,也并不是不可行,不能做的!至于什么淫词艳语,我对自己心爱的人私下表达爱意又有什么错,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说的头头是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人的热情和骄傲是彻底的被风的怒气给激发了出来。
风被白这一番说辞说的没法反驳,肚子里憋得气是更旺了,自己当真是样了个白眼狼?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开始违逆自己了?还敢和自己叫板了?当时风也是被气得不轻,脑子里乱的一塌糊涂的,当下一手抚上心口,一手指着白的鼻子说:“你,我讲的你不听,我不和你讲,你给我在仔细想想,想清楚之前不准吃饭!”
白看着师傅有史以来发了最大的火,在风一手抚心得时候,白其实就有点后悔了,自己怎么能和阿风大小声呢,阿风刚才打坐被自己一吓气就没缓过来,现在再被自己这一气,气出病来可怎么办。可是心里却又不肯就这样么认输了,现在认输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白以后都对自己离得远远的该怎么办,那不是比逼死他还难受。于是白什么都没说,看了风两眼,就坐在风面前了,他知道只是一场持久战,他要忍住肚饿,风要忍住心软。现在白想想,那时候如果能有一本《论持久战》自己也许就不会赢得那么艰难了。
是的,白最后还是赢了,别看白那时候年少轻狂,要不是发现其实风也对他有点好感,甚至这种好感有点超过正常的范围,他才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当时的话出口虽然略显稚嫩,但也是白深思熟虑一个多月的成果,他甚至连后路读给自己找好了。事实证明,白是了解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