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在輕微的抽搐著,但比以前要好多了。“不。”他回答到。但是他不能讓他的手就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是一個他用自己的身體傳送魔力的證明,那讓他的手變成了武器。他把手插進了口袋裏,“謝謝你,”他強迫自己說到。
龐弗雷笑了。“不用客氣,西弗勒斯。”她拍拍他的肩膀。“保重。”
在地窖裏,他給那只佈滿傷疤的手帶上了一隻黑色的皮手套。他拿著一瓶威士卡坐到了壁爐旁邊。他想起自己還有一些思想封閉魔藥。他在服侍伏地魔時曾經使用過它們,這讓他想起了那些充滿折磨和痛苦的漫漫長夜,他自己的和別人的,那些充滿焦慮和絕望的日子。當時那些魔藥對他的絕望情緒沒有任何幫助,他不認為它們現在就能管什麼用。告訴自己自己做的決定是正確的也同樣於事無補。
他喝著威士卡,望著空無一物的壁爐。
一個星期過去了。斯內普開始教授高年級魔藥學的課程,布萊克繼續教授低年級的學生。斯內普告訴自己他不是在躲避哈利,但是他儘量讓自己不要和哈利有任何接觸。吃飯時他們坐在桌子的兩頭,哈利的兩邊還是坐著那兩條警衛犬。斯內普看出哈利根本沒長肉。有時斯內普能感受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