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跟得上穆钦的步伐,却始终咬着唇不语,脸色苍白。
刚打开门,他就被穆钦一把推在墙上,男人铁青着脸盯着他,目光愤怒可怕。
“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为什么总要去招惹其他的人?”
穆钦几乎咬牙切齿地逼问,像被激怒的野兽。
江渔瑟缩了一下,迎着他的视线小声道:“我没有招惹其他人,穆钦,那只是正常的交际举动。”
穆钦烦躁地低吼,“小渔,你就只看着我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意其他的人,为什么!”
江渔脸色发白,轻轻笑了一下,眼睛闪着莫名的光,声音缓慢,听不出是什么语气。
“穆钦,你不觉得,这太不正常了吗?”
穆钦忽然将他的手压至头顶,眼眸泛着零碎的暗红色,凶狠地盯着他。“我不管,小渔,你有我就够了,只有我一个就够了。”
他粗暴地低头咬住江渔的唇,碾压他的唇舌,像一只不安的野兽在猎物身上刻下自己的标记,不容任何人觊觎。
江渔挣扎了片刻,发现无果后就好似放弃了般,温顺地任由他强势的侵犯。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继续码字!~
☆、美满人生(7)
拉住了窗帘的屋子光线昏暗,将缠绵在一起的人融成了一片旖旎的光影。
被蛮横地压着不知索取了多久,似乎只有深入到他身体最深处,男人才会放下心来,江渔被辗转压到了床上,雪白的枕头被他的泪水濡湿。
他抽抽噎噎地喘息着,无力的身体任凭男人长驱直入,霸道地掠夺。
他感觉得到,穆钦很不安,愤怒而不安。
心脏被一只大手揉捏得喘不过气来,汹涌不断的□□麻痹了胆怯颤抖的心,他自暴自弃地沉溺于这无须清醒以对的,极致亲密的暴烈的海洋里。
就什么都不用想。
纤细的身躯始终在背对着他颤抖,脆弱得如任人宰割的幼雏,美好,而遍体鳞伤。
慢慢清醒过来的穆钦呆呆地看着他,手忙脚乱地解开缠在他手上的皮带,声音里满是懊悔与疼惜,小心翼翼地擦着他脸上残留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小渔,我只是太生气了,你别怪我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江渔的手长时间被反绑在身后,血液凝滞,解开了也根本使不上力气,他软软地靠在穆钦怀里,听他像个鲁莽冲撞的少年一样深深地忏悔着自己的过错,黯然。
“穆钦,”他忽然打断穆钦的话,虚弱地开口道。
穆钦立即停止说话,捧着他的脸,眼神歉疚地不敢对视,忐忑不安地轻声问道:“小渔,真的对不起,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他的脸上满是恐惧,仿佛只要江渔说不要他了,他的整个世界就会倒塌。
江渔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忽然就觉得十分悲凉,心潮湿得能捏出水来。
“我以前…….养过一只金毛,后来,就把他送到了收养所,不知道又被谁领养走了,我很想它,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江渔说得很慢,好像用尽了余下所有的力气。
穆钦一愣,表情惊讶而欣喜,忙不迭地点头应允。“好,我帮你找,我帮你找,很快就会帮你找回来的,你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他轻轻搂抱着江渔,生怕碰到哪里伤害了他,可这些伤口就是自己造成的。
他难过而沮丧地低下了头。
江渔终于收回视线,仿佛一瞬间非常疲惫,低声道:“我很累,你抱我去浴室吧。”
穆钦像捧着一件易碎品一样轻轻抱起他向浴室走去。
天气骤然转阴,下起了暴雨,窗外的一切都被淋得面目全非,很难看清楚东西,江渔却坐在窗边盯着外面看了很久。
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江洛探出头不安地看着窗边只穿了一件薄毛衣的江渔,踌躇着开口:“哥,你饿了吗,我给你端碗粥进来好不好?”
江渔倚着窗户,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混沌的世界,低低说了声“好。”
江洛眼睛一亮,飞快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温热的白粥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他走到江渔身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热忱地舀了一勺粥,吹了口气递到他面前。
“哥,喝粥。”
江渔有气无力地一笑,伸手接过了粥和勺子,“我还没弱到要你给我喂粥的地步。”他懒洋洋地地拿勺子搅着香糯的粥,意兴阑珊,没有喝一口。
江洛迟疑地看着他迅速消瘦的脸颊与苍白的脸色,吞吞吐吐地小声问道:“哥,你和穆大哥,吵架了吗?”
江渔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搅着粥。
“小洛。”他开口道,眼神却依然落在窗外。
江洛茫然看他。“哥?”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给我画过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小房子和两个拉着手的小人,一个高一点,一个低一点,还歪歪斜斜地在上面写着‘小洛永’,那是在我生日的时候你送给我的。”江渔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清冷的轮廓慢慢柔和了下来。
江洛一愣,然后笑着接话道:“当然记得了,哥哥当时很高兴,还把画郑重其事地挂在了墙上,后来搬家的时候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江渔唇角的笑意慢慢流走,他闭上眼,神色平和。“那只金毛找到了吗?”
“找到了,穆大哥已经去领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江渔点点头,不发一词。
他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