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都是我当时太笨了伤害了你……”白月光一面啜泣着一面用柔软的唇膜拜着男人颈间的肌肤,燃起一簇簇蓝色的小火焰。
“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看,我这不是还因祸得福了吗。”查克垂首望着白月光的眼神很是温润,透着浓浓的爱意。
“那你去哪了?是不是做了许多危险的事情?”白月光就那么窝在男人的胸前仰起脸瞧着他。
“我做了当时那个帮派潜伏在战盟会的卧底,我一点也不怕死,甚至就是故意在自寻死路,等着老天它来裁决我,死就死活就活我已生无可恋,可我是幸运的,辗转的竟被战盟会的巴彬收为义子,我并不是他唯一的义子,却是唯一走到最后并且成功接替他的人,呵呵,太多太多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小光,我只知道这一刻拥你在怀,我很幸福……”
好奇怪,原本怦跳不已的心却突兀的静如止水,毫无波澜,静静的,静静的保持着这种姿势窝在小克哥的怀中。
白月光莫名的想起了木心老人的一首小诗《如歌的木屑》,那首小诗是这样写的:我是锯子,上行;你是锯子,下行;合把那树锯断,两边都可见年轮,一堆清香的屑,锯断了才知道,爱情是棵树,树已经很大了。
很有意境的一首小诗,它的确是一位生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老人所作,轻轻地叹息,白月光感叹这首诗的注解,真的如诗所言,我们定然都曾经锯断过这样的树,充当过锯子的上行或下行,并且在锯断这棵树的过程中感到非常痛快淋漓,毫无痛怜之心,却从未想过,在多年以后会泪流满面的感叹那树已经很大了啊……
这是年轻之爱的宿命,因为大家看不到那树已经很大了,看不到那感情已经很深了,而又恰恰是我们自己锯断了这棵树,斩断这深情。
最后,太多的爱只能在光阴的背后回想与遗憾,回想那棵很大的树,爱情的树,两边都可见年轮,一堆清香的木屑,在岁月深处散发着淡淡的哀愁。
狐媚的眸子闪烁精光,白月光知道……他不是锯子的上行,小克哥也不是锯子的下行,他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并未亲手斩断这棵爱情的树、斩断这深情,所以——他们不会在光阴的背后回想与遗憾,呵呵。
突兀的仰起头,啪嗒一口,白月光亲在了查克干燥柔软的唇上,妖精眯起他那双媚人的眼,笑着说:“我们是幸福的小克哥。”
妖精缓缓摘下他左手食指上套着的两枚铂金戒指的其中一枚套上了查克的食指,小克哥,它们终于可以不用套在一起了,呵呵。
卷三第二百四十四章棍子用处
“小光……”查克双目如锥,有火团自那深邃中点点燃起,拥着白月光的力量似要把怀里的妖精嵌入骨髓一般。
“p!”白月光当机立断的伸手横在查克欺身压下的胸前,用温软的嗓音缓慢的对男人说:“情可以随时发,但我可不是随时都会接受,起开,我要去洗澡。”妖精摆出高姿态,查克并不知晓白月光的心里实则都乱了套,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白月光,以后是你当家作主还是他就在此一举,坚持下去呀~~~~
“小光~~~”男人的声音有些粘腻,搂着白月光的那双大手有些不老实的来回摩挲起来。
“我对这种事情其实挺淡薄的,我想我也不太能满足你,我们就半月一次吧,你可以找别人,但不许被我发现,要是被我发现我就作死你。”
“……”查克兄直接头上飞小鸟了,这都什么跟神马呀????啥玩意?他对做爱这种事情比较淡薄??????一月两次??????可以允许找别人还不带让他发现的,发现了还要作?????这都神马思想啊?????
“小光……”男人试图和妖精讲道理,但是后来男人发现个情况,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讲法制;你和他讲法制,他和你讲政治;你和他讲政治,他和你讲国情;你和他讲国情,他和你讲接轨;你和他讲接轨,他和你讲文化;你和他讲文化,他和你讲孔子;你和他讲孔子,他和你讲老子;你和他讲老子,他给你装孙子!唉,实属无奈!
听听,听听,这妖精这会儿正和查克兄说的啥:“小克哥,为了你我浪费了我八年的青春,虽然是我不对,但是谁说青春只对女人重要?所以我要折腾你八年弥补回来,征求下你的意见,我是周瑜你愿意做我的黄盖吗?”妖精,你今年七老八十了吗?亏你也好意思说。
“首先小光,你现在也很青春,我若没记错,你今年才二十三吧?嗯?生日过了吗?二十二岁半?另外,我愿意做你的黄盖,你可劲折腾,我查克绝无怨言,最后,一月两次我坚决不同意。”
“屁,这回一次了!爱同意不同意。”就做你吃不到的酸葡萄,才不要被你吃光抹净说我是酸葡萄,想把我藏在家里做红旗?没门!!!
“……”男人沉思着,怒目金刚锐利异常,片刻功夫,查克一脸了然道:“莫非你对强暴更有快感?”
啊噗!真是鸡同鸭讲,驴唇不对马嘴,不过也以此看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怪不得骚包全霭与查克并称黑道双魅呢,原来在骚包这一块都比较天赋异禀!!!!
“小光,别走,要小克哥好好疼疼你。”男人臭不要脸的自白月光的背后伸手捞住他的细腰,顺手‘啪’的一下子就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