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不同包间的摆设也不同,具体有多不同熊振台想不出来,但与性有关那是肯定的了。
熊振台刚走几步要出去,这里待得他头疼,想暂时出去透透气,可没走几步,一个白影一闪,接着熊振台就觉得自己要倒,摇晃了几下站住了,熊振台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个人,是个媚眼如丝的青年,青年光着膀子,浑身湿漉漉的冒着酒气,惨白惨白的,他貌似是扑到了熊振台怀里,熊振台条件反射的抓住他胳膊,青年笑着小声跟熊振台说;“他们追我……,救……,”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追过来的两个男人拉走,几个人走的摇摇晃晃,嘻嘻哈哈,其中一个下巴上留胡子的还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熊振台,刚被摸了一把的熊振台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脚底抹油,转身就溜没影儿了。
一口气跑到了厕所,坐在座便器上直按太阳穴,按完太阳穴后,闭着眼仰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太刺激了……熊振台觉得这一会儿的所见所闻都比他之前的任何要刺激,感慨的同时,熊振台眼前又飘过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当年也是在这种场合,在聚光灯下tuō_guāng了,露着一身白花花的肉皮,任人触摸么?
他当时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嗯……,”熊振台皱起眉,想起了那天晚上,石秋脸上戏谑的笑容,还有身上的味道,想着想着,熊振台就觉得浑身发热,血液不断地向下半身汇集,让他感觉肿胀难耐。熊振台觉得自己开始不正常了。
“石……秋……,”熊振台靠着后面的水箱,喃喃着这个让他越来越不正常的名字,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
正在熊振台抓着自己兄弟,满怀罪恶感的想着石秋的脸的时候,厕所的门被打开了,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闯了进来,熊振台一愣,但很快又放下心来,他的隔间门是紧闭的,于是他听着外面明显喝醉的笑声,看着隔间门下面的缝隙透过来的摇晃影子,心安理得的准备继续……。
“哈哈哈……嗝……没人!就在这吧。”
“好叻,您说哪是哪!”
熊振台手上又停下来了,我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刘亦辰?想到这熊振台瞬间萎了……,他干嘛呢?他跟一酒鬼进来上厕所?还是酒鬼要吐……。
还没等熊振台想完,就听隔壁那个酒鬼说;“快……快点,我裤子都脱好了……。”
裤子脱好了!?熊振台不仅下面萎了,头发还炸起来了,这什么情况!?这是刘亦辰的声音肯定没错,不过这话说的可是太内涵了。
“哎哟我擦您可真性急啊,我这还他妈的没硬起来呢。”
熊振台此刻满脸黑线,没错,这是刘亦辰的说话方式,难道他猎到艳了!?真没看出来原来这小子好这口……,不过熊振台现在想到这句话有点心虚。
“没事,我能让他硬起来……。”
酒鬼显然更性急,接着就是一声拉拉链声,然后就是沉重的叹息。熊振台此刻坐不住了,想出去又怕尴尬,陌生人还好,可这是个熟人……。
熊振台听着隔壁的艳音,简直简直要抓狂,堵耳朵也不管用,只能祈祷这俩赶紧完事儿,同时心里愤愤的,妈的这混小子,就知道他不干好事!满门心子没个正经,就知道这档子事,当初真是死都不改找他合作!
终于在熊振台忍无可忍准备摔门走时,隔壁的动静下去了,接着就是扣皮带和整理衣服的声音。
终于完事了!?熊振台心里舒了口气,决定等他们走了自己再出去。
“哟,这是……,”刘亦辰的声音又响起来,带了点迟疑。
“一点小费,拿着花吧,”酒鬼似乎酒也清醒了,声音里没了火急火燎的登徒子味道,带着一股子得意劲儿;“小子怎么称呼的,以后有好事叫着你点。”
“呵呵……,”刘亦辰干笑,然后听见他套兜的声音;“这我身份卡,下次您按这个找我就行。”
“嗯……,行,没忌口吧,我搞的聚会来的都不是小人物,太挑食了可不行,”酒鬼这一句话说的抑扬顿挫,熊振台几乎能联想到他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样。
“哈哈……,我……我也不知道我忌口,没有吧,对了多人不行,”刘亦辰也不知道怎么了,还跟他一迎一和的谈开生意了。
“哟?这么大谱!?”酒鬼的语气立马不一样了;“就你们那个管事儿的……叫什么来着……叫……秋实什么的那个,他还一叫就去呢,你这倒……。”
“谁?”刘亦辰很大声的一应;“石秋?”
“阿对对,就是他,只要我开聚会,甭管什么样的他一准儿去!哪像你这么多事,还挑?不识抬举,”酒鬼嘴上这么会所,但语气里听不出生气的意思,反倒有些埋怨,熊振台估计,这略娘的酒鬼是被刘亦辰倾倒了。
“石秋……,他不是什么……助理了么?现在还干这个!?”刘亦辰说了熊振台想问的话。
“哎哟什么助理,”酒鬼一阵不屑,推门出了单间;“能罩着他的早跑了,有钱不一样干啊,那身份不过是为了能卖高点价钱罢了,”边说边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断断续续。
酒鬼说完,刘亦辰没再说话,水声响了一阵后,二人说了什么,然后都出去了,具体说了什么熊振台没听清,因为他心情不好,没心思听,他脑海里只盘旋了那一几句话“有钱不一样干啊!”
刘亦辰说的很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