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百里沉默一刻小心问道:“你猜到了?”
唐逢春便又不答了。
二人行到一处小宿,唐逢春有伤,便要两间房。
行李马匹安置妥当,姜百里便又去唐逢春房里了。
唐逢春正将腕上绑手卸下,见姜百里进来也不说什么。
姜百里在桌边坐下,亦不同唐逢春说话,自己倒茶喝。
二人各做各的事,仿若不是共处一室,一室里静得难得,只姜百里时不时拿眼瞧一瞧唐逢春。
唐逢春只当没看见,将二手松了,便又去修整他那机关翼。
“逢春。”姜百里道。
“什么?”唐逢春随口答道。
“你知道悲问抄……”
“知道。”唐逢春道,“你肯说了?”
“还有不说的法子么?”姜百里苦笑道。
“既然如此。”唐逢春又将绑手慢慢缠起来,“等一等吧。”
待他打理妥当了,再走到姜百里面前。
猝不及防出手一招打来,姜百里手脚快一步反应,将唐逢春招式俱接下,单手反推一记,唐逢春早有防备,亦以一掌单推,二人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