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所以他摇了摇头,浓黑的睫羽沉静非常。因为四肢依然软着,他只好再次请求仪狄不要再继续这样出格的行为。
仪狄从鼻腔中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声。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殷泽顶着这张矜贵的面皮叫床时,是个什么勾人样子。
她不再伏在他身上,而是在他身旁侧躺下来,下颌微微抵着他的肩。殷泽挣扎着无力的身子想坐起来,被她一把按回去。
“别乱动,我喜欢乖点儿的。”
“我不要你喜欢!”
他似乎终于被逼急了,语气里带了些凶狠怒意。可笑的是,他在意识到自己口气不佳后竟对仪狄说了句抱歉。
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吗?仪狄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有趣的人。她看了眼手表,不耐地“啧”了一声。不知道是药效太慢还是殷泽自制力非常,总之她有点儿等不及了。
而以为自己只是醉酒的殷泽正在失控的边缘勉力挣扎。身体不像方才那样无力了,可是他不敢动。仪狄穿着双尖细高跟,血般艳红的羊皮裹着白嫩纤足,此时正踩在他裤裆处磨蹭。
殷泽头一次觉得女人的脚可以这样qíng_sè,他甚至庆幸仪狄给自己戴了手铐,否则他一定要抓住那双骨感的足踝,情难自禁地亲吻。
她的脚踝不似她的面容那样有着娇妍颜色,而是于冷白中吐露脆弱,深雪薄冰塑砌出一般。单薄的皮肉下隐着青色血管,让他想在上面咬出凄惨伤口,尝尝她的血有没有放荡味道。
殷泽被自己不受控制的想法吓到,兼之仪狄露骨的逗弄,性器竟跳了几下,并吐出些黏液落在内裤上,湿滑地贴着皮肤。
仪狄明显感觉到了,手掌探去他身下,没几下就解开裤子。殷泽的性器同他的长相一样,每一寸都透出标致。她抚着饱满的囊袋和粗长干净的棒身,心想这就是造物的准则。他是所有人类中最标准的那一个,不过分暗淡也不过分绮丽,多一分少一分都是差错。
性器被仪狄握着套弄,殷泽吐出焦躁喘息。他看过a片,也自慰过,但她的手覆上来时,和以前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仿佛她在五感之外生生强加给他第六种感觉。
她的身子本是温的,可这会儿他热起来,她就变成了一汪凉泉,引着焦渴的他去饮。
殷泽脑中有些混乱。如果酒劲没过去,他怎么会有力气将仪狄压在身下?如果酒劲过去了,他为什么没法制止自己的行为?
他没再想下去,因为一转头就看见仪狄荡在空中的细白脚踝。他知道自己不该,却又忍不住将心头不可言状的火气全部撒在这只足踝上,他像缉拿嫌犯那样缉拿它,又像野兽噬咬猎物脖颈那样啃咬它。
都怪仪狄,她坏透了,不是吗?
俯下身时正对上她的红唇,口红有些花了,凌乱地躺在饱满唇肉上,像只烂熟的苹果。
殷泽没犹豫地采撷。
她坏透了,他也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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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糖渍巴掌饮鸩(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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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糖渍巴掌
仪狄很白,鲜嫩的身子藏在红裙下,让殷泽想起当季的荔枝。他不喜甜,平日里也不吃,所以此时一口下去,甜蜜滋味近乎蚀骨,让后脊爬上深重痒意。
仪狄娇气的不得了,他只轻轻吮了一口,肩胛上就留下刺目的红,鲜艳的痕迹让殷泽有些迷惘。对于眼前这枚烂熟的果子,他有着要将她碾碎入肚的yù_wàng,但心里总有些什么在拉扯。
他面上短暂露出的脆弱是个火星子,引着了仪狄某处隐秘畸欲。
她引了他的手来解裙子,他解得磕磕绊绊,最后竟急得去咬。
殷泽已经不记得片刻前自己在犹疑什么,其他的一切都裂成黑白碎片哗然倒下,只有仪狄是鲜活的。烈艳的红被一把扯下,他终于真真切切地触到仪狄的身子。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身体可以这样软这样柔,恍然间甚至以为自己摘下了天上的云。
他急不可耐地吻她,带着狠绝的占有欲。她被他的狠激得发颤,口中漫出些甜腻呻吟,比她送的那杯i更醉人。
殷泽的动作猛烈却青涩,唇齿在肩颈处流连了太久,仪狄忍不住提点他:“你吃这里呀。”她握着一边乳往他嘴里送。殷泽愣了一下,盯着那团白奶油般的柔腻,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他要被她害惨了。
乳肉被殷泽含住大口吞咬,最原始的兽类都不敌他的野蛮。粉嫩的尖儿被硬齿刮蹭,痛且刺激。仪狄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