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爱护,偶然的王爷不归对娘娘身体并无伤害,王爷还是令千园里备足足的血珀。
“一日没有我又死不了。”插菊赶出呱噪的二修,躺回床上才隐现了笑意。王爷气得变色,最後也是色厉内荏地扔下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王令,要插菊偷笑。他不是冒进之人,相反一路走来都在求稳,不图险中求胜,因为他弱势的背景不容半点闪失。
王爷由最初的贬斥,到无名阁那段病痛岁月,插菊把王爷自己做的好事扔给他自己承担(除了身体的痛苦)。那时候,插菊身体痛苦,王爷也是日日不得安宁地煎熬,就是那次王爷的心惊,让他以後都排斥插菊再有任何伤害。而进入千园开始有了转机,他会因为纳妃而忐忑,再到圆房的延迟,最後商量子嗣问题,无一不是以插菊为先在考量。插菊看得见王爷的转变,所以他可以怒斥王爷,可以要他回去反省。如果王爷还是以前的王爷,插菊根本不会表达出自己无法实现的意愿。
二玉只见主子一人阴沈著脸回来,吩咐沐浴。她们奇怪地问:“娘娘呢?”
梓卿转头瞪了发问的玉安一眼,恨恨地:“多嘴!”
玉安一伸舌头:“主子又被娘娘气得跳脚了?”
梓卿本来觉得一身羞辱,被玉安一问,怔住了,疑问:“本王经常被他气到?”
玉安给梓卿挂外衣,忍不住扑哧笑回:“娘娘何时不快,主子会占优势?主子对娘娘爱护得紧,吹口仙气也怕把娘娘吹化了,就算娘娘有什麽惹主子不快的,主子也万般不舍怪罪责罚娘娘,当然只有主子自己受点委屈了。”
梓卿还是气,但是羞辱的感觉淡了,变为几分恼羞。睡下了,还想玉安的话,玉平摸进来:“主子,奴婢伺侯主子吧。”玉平破了身以後也不见王爷收房,而且连曦妃都是最近才可以伺侯王爷,可见王爷对娘娘独宠的心,这要玉平由开始的雀跃到失落,到担忧,她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娘娘不在,她赶紧要抓紧机会。
“嗯。”梓卿漫不经心。
玉平掀帘子进来就往梓卿怀里钻,她在床下就脱了干净,连肚兜都摘了就打算诱惑王爷食髓知味,贪恋上她的伺侯。光滑的ròu_tǐ挤进来,梓卿突然想起“本王寝宫睡榻,除了爱妃再不允许他人酣卧”。
“下去吧。”梓卿推开玉平。
“主子?”
“本王寝宫睡榻,除了爱妃他人染指,赐死!”梓卿只一句话,玉平就光著身子爬下去。
孤单一人,习惯了怀里那具身体,早起空空的感觉还真不适应,至於气怒,也消了一半去。梓卿早膳的时候,突然抬头问:“他与二修都被罚在西院禁足思过,如果他已经知错了,却走不出来认错怎麽办?”
玉安伺侯的筷子都要掉下来,心里笑到抽筋:“主子放心,奴婢去西院瞧瞧。”
梓卿点头,到要走的时候又吩咐:“你还是过了午膳再去,多给他点时间思过。”
梓卿回府的路上就在想一会回千园要不要再责训插菊几句,要不要不计较的一起晚膳。
可是千园里除了二玉不见插菊迎接,梓卿眼睛四顾。
“主子,娘娘没有回来。”玉安为难地说,意味著娘娘没有认错。
梓卿哦了一声去换装,晚膳布好,一顿饭淡淡地,主子也没有问娘娘,但是二玉都明白。玉安更是有不得已,在玉平收拾的时候,她回禀:“主子,修翎对奴婢说无名阁里没有血珀。他们回禀了午嬷嬷,但是整个西院都没有。”
梓卿还是面无表情哦一句,就去书房了。玉安这也领会不了主子什麽旨意,只有等待。梓卿郁闷,心里郁闷到书房里也无法得到安宁,他就不明白他的爱妃怎麽如此固执,他一个亲王,色侍失贞就应该处死或者圈禁,怎麽会送出成全呢?那不是等於要所有色人都可以无视贞洁吗?
直到深宵才回寝室的梓卿见到桌子上的血珀时,又化为深深无力。那是二玉原就打算主子下令就送去的,梓卿要安二去的,回复娘娘已经睡下了。梓卿对著剪烛花的玉安道:“你再走一趟,要二修还是伺侯他用上再睡。他身子不好,别又伤了。”
接下来几日,玉安每天下午都会去无名阁为娘娘请安,名为请安,实为求娘娘态度软化。因为她们主子虽然只是每日一句:血珀可用了?但是千园里气氛寥落,谁不心惊胆战?就怕自己是点爆王爷的那根火线。
插菊已经在无名阁5天了,西院的膳食夥房又忙碌起来,以前指定伺侯早膳的备寝自动自发就来了,但是被他婉拒打发回去。不过整个西院也传开了他回来的起因,了解他有多大逆不道,有羡慕有腹诽。
玉安拜托二修快劝劝自己主子,二修也一筹莫展,娘娘并不担忧,每日又回复以前闲情逸致的种花读书里去。自他们开始服侍娘娘,娘娘就不是因为他们几句劝诫会改变初衷的人。而且娘娘那麽胸有成竹,让他们跟著也无所畏惧,因为他们亲眼见证著娘娘如何改变著王爷。
一纸休书03-99
第5天玉安以为还要无功而返的时候,午三少爷院外求见。玉安突然眼前一亮,问道:“这就是让娘娘震怒王爷的人?”
玉安这几天知道了前因後果,而且纳闷娘娘没有成为侧妃之前,照理应该是比午三少爷低了等级的男色,他们不争宠吗?他身体废了娘娘不应该高兴吗?居然为了他而和王爷翻脸?
二修去请示午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