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面镜子,逼他想起四岁时经受酷刑的惨烈画面。卫衿冷抱着他替他抚着后背,“有师兄,有师兄。”
晋枢机冷声喝道,“于少统领不嫌太残忍了吗?你看,那人的脸上现在还流着眼珠子呢。”他说着就将目光投向景衫薄,一双眼睛又是叹惋又是同情,“夜照公子莫怕,这人虽被钉住了眼睛,可是,还不会死的。”
“你闭嘴!”卫衿冷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这么无礼的话,他将景衫薄的头按在自己胸膛里,“师兄疼你,都过去了,小夜,不是你,不是你,师兄在,一切有师兄在。”
景衫薄突然推开卫衿冷,一道寒光从天而降,直取于文太咽喉,“我要杀了你!”
“小夜!”卫衿冷出手去拦,究竟慢了一步,他虽已于文太推到了一边,保住了一条性命,可一条左臂已被景衫薄切了下来。
潭影嗜血,落花剑法一招之后往往还有六道后着,于文太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剑,连手臂被削也感觉不到,只本能地扬起了鞭子去挡,这一下,连握鞭的左臂也被景衫薄提剑砍了下来。
“小夜,你疯了吗!”卫衿冷看他还要再动手,立刻用浑天真力将他罩住,景衫薄眼睛却直直盯着晋枢机,虽然被师兄拉住却杀性未减。卫衿冷看出不对,亲身上前抱住景衫薄,自己迎向晋枢机眸子,“临渊侯,你放过我师弟,卫衿冷任你驱策三年。”
晋枢机微微一笑,收回了如灼目光。
卫衿冷心下一宽,向于同勋道,“快准备冰块把少统领的两条手臂镇起来,一刻之内要能见到我二师兄,就还有救。”
于同勋也像是疯了,“冰块,快准备冰块!”
“这里哪有冰块。”有一个士兵小声说了一句。
商承弼突然道,“没有冰块,还没有酒吗?你们在此镇守,一定藏着酒暖身,快把酒拿上来,君无戏言,绝不治你们私下饮酒之罪!”
将士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个平素就经常跟着于文太的将士拿了一小坛酒上来,商承弼极为冷静,“主人有难,你倒是不犹豫,朕就赏你连升sān_jí。盆!”
究竟是金口玉言,此刻便有更多将士将私藏的酒献出来,临时找不到盆,便推出个大桶来。商承弼只待那大桶装满,便用功推向那桶酒,刹那之间便有寒气自桶内而生,酒香四溢,不过片刻功夫,那一桶烈酒已变成了一桶坚冰。
立刻又有人送上第二个大桶来,卫衿冷万没想到,商承弼以天子之尊竟肯浪费功力为人疗伤,更没有想到,他的六合天劫竟已练到点水成冰的程度。卫衿冷自己内力虽高,内功却是刚猛一路,他虽不能在练冰上有所助益,倒是立刻道,“快派可靠的人,骑小夜的照夜去。”
于同勋虽然恨不得自己亲自骑去,可究竟年事已高,照夜玉狮子又不是凡人所能驾驭,正在这时,却听到远处山洞一个异常清越的声音,“于太傅不必担心,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这个说话的人,是谁?
嗯,下面一章,大家暂时花一分钱买一下,就是我昨天说的,剩下的我正在写,就算是我送给大家赔罪的
昨天晚上很难过,今天看到你们的留言和安慰,已经好了很多,谢谢大家!
我从昨晚写到今天,只写出这些
昨天夜里反反复复,趴在键盘上醒了写,累了睡
要么就是一直枯坐
心里乱得很,还不知道这一章写完又到什么时候。先放出来这些,过一会儿再写剩下的吧
突然觉得特别累,从来没想过,原来有一天,我也会觉得要补上一千多字竟然会那么困难
也没想到,我的二十四岁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到来。
我累了,觉得撑不住了,眼睛又涩又重,眼皮也抬不起来了。觉得脑子里是僵的,我去睡了,醒来继续写吧
晚安,或者早安
对不起,刚才临时有事出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好像每次说了什么时间的时候都很难去兑现,每当我看见你们说,失望或者别的什么话,我的心里就非常难过,很沉重。刚才看到一些留言,突然有种眼泪要掉下来的感觉。
我本来就是个泪点很低的人,我在乎很多在很多人眼里无关紧要的事。我在想,自己其实真的不是不守时,但是解释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大概你们已经不再相信我说的对不起,但是每次我说了时间不能按时更文,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着急。我或者真的是那种很倒霉的人,每次只要说了什么,确定的话,就会有变故。无论是现实生活中,还是写文的情况下。很多人跟我说,由姐,既然做不到就不要承诺。我很抱歉,的确是我这里出了问题。如果透支了谁的信任,我只能说一句廉价的对不起,或许于事无补,但也只能说,是我的歉意。
至于防盗章节,既然大家反感防盗章,我以后不会再放。
其他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能说,放不放,怎么放防盗章,我也很为难。
我上次就说了,如果大家觉得不好的话,我以后可以不放。
有大人说,我不止要维护自己的利益,还要维护那些愿意花钱买v的大人的利益,所以,我今天才打算再放一章试试
我再放的时候也考虑了自动订阅的大人的情况,我说过了,实际的文一定会比第一次自动订阅的字数多
说真的,看到这里挺委屈的
我真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