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谣言,你该当何罪!来人,给我打。”
后面两个随从马上上来按住那个男子,那个男子慌了,“我、我也就逞一时口快,没有恶意的,姑娘饶命啊。”
“逞一时口舌之快?我能不能也一时手快,把你扔去填护城河?”
叶厉行也走了上来,“来人,等他们把人打了之后,把这人扔下护城河去。”
池沫染又走到另外一人面前,“你呢,你也说了,你见着了?”
那人见这情形,赶紧点头,“是的是的,我见着了。”
“好啊,居然敢眼睁睁看着丞相千金被风吹了许久不帮忙喊人,还害得华姑娘摔倒,简直罪不可赦!来人,给我打。”
面对蛮不讲理的池沫染,那人也慌了,只能跪下来求饶。
叶厉行不嫌事大,继续吩咐,“这个也是,等下给我扔护城河里去。”
池礼彦蹲下来看着两人,“今天大过年的,你们初一就被打也是衰到不行,我也不想干这事,但是你们不做点什么,我的伙伴也不消气。”
那人见到池礼彦长得这么漂亮,说话也温柔,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姑娘求求你帮帮我们,你想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高宴云站在池礼彦身后看着那两人,“这样吧,要不你们游一游护城河,从里面抓一条鱼上来,我们就不追究了。”
池沫染和叶厉行点了点头。
华沐涟把事情从头看到尾,想起以前好像也是这样,拉过池沫染小声问道,“怎么感觉你们对护城河情有独钟?”动不动就把人拿去填河,要不就把人扔河里,要不就赶人下去。
池沫染:“因为护城河护着我们的城,保卫了我们的城池,我们十分喜欢它。”
华沐涟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样。”真是想代表护城河感谢你们的厚爱,以后能不能别往里面填人了。
最后因为城门关了,出不了城,大家就让那两人在湖里游了一圈。
晚上回去的路上,华沐涟和离她最近的高晏云笑道,“小染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叫做小魔王?”
高晏云毫不留情出卖了队友,“才不是,沐涟我和你说,小染那脾气都不对你你才感觉不到,而且她平时也没有这么容易炸毛,就是因为那些人在说你,她才忍不了。你简直像她的逆鳞,一摸就炸,连我都说不得。”
华沐涟觑了她一眼,“嗯?你想说我什么?”
被华沐涟那样的神情看了一眼,高晏云背后一凉,马上把头摇得和泼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就打个比方,我哪敢啊。”
正在说着,随从把他们的马牵了到面前,池沫染率先上了马,又对华沐涟伸出手,“涟儿上来,我送你回去。”
华沐涟抓住她的手,轻轻一跃,很轻松地就上了马,池沫染把她环在前面,对其他人说道:“涟儿走了一个晚上一定累了,我送她回去,你们自便。”
高晏云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十分奇怪的笑,“我站这对果然没站错。”依照池沫染对华沐涟那个宝贝的样子,简直就是他们家男人对娘子的样子啊。
池礼彦不可思议地看着高宴云,反驳道,“你没毛病吧,如果这样,不觉得涟儿和我更配吗?”娶回去就不用担心功课不会做了,这么个宝贝怎么能便宜池沫染。
叶厉行听着这两个女人的谈话简直想戳聋自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俩,“你们两个没毛病吧。”叶厉行对华沐涟没有什么念头,只是有点心疼自己的兄弟池沫染,“我觉得小染就是太闲了才去找什么手帕交,华沐涟在文课上厉害,但是在武课上成绩也不差啊,怎么也不会这么虚弱吧,书匣子帮她提,走两下就就要送,合不该是华沐涟在武功上没她厉害,她就认为人家是条柳枝吧,小爷我也打不过她啊,她怎么没这么对小爷。我看她不像是找了什么手帕交,反倒是找了个祖宗。”
池礼彦和高宴云皆是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叶厉行觉得奇怪,“怎么,你们不觉得吗?”
“我倒觉得涟儿比较辛苦啊,跟找了个女儿一样,每天各种操心。”高宴云发表自己的看法。
池礼彦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要是我有个这么厉害的人对我这么好,我也把她当祖宗供着。”
叶厉行瞪大了眼,这么一想,好像也挺对的?
☆、下(终)
叶厉行望着旁边两位少女,突然间变得有些踌躇,“那个,你们两个还缺那种用来宠着的祖宗吗?你们看我怎么样?”
高晏云冷笑。
池礼彦冷笑。
叶厉行:“不愿意我也不勉强的,别笑得这么吓人行吗。”
华沐涟回到府中,沈氏看到她回来十分开心,“涟儿回来了?今晚和他们出去玩得开心吗?”
华沐涟点了点头,“今晚十分热闹。”
“听说镇远侯府的小侯爷也去了,你觉得他品性如何?”
真是够了。华沐涟无奈地看着她娘,“我就是和小染去逛了一下,七公主和高宴云也在。”
“哦。”沈氏的声音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惆怅,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刚刚吴大人和他的儿子过来了,我瞧着吴公子一表人才,而且传言品性不错,他说明天想和你去游湖,你去不去?”
华沐涟有点头大,“娘,不是说了婚姻大事由我吗?”
“可是你一直都定不下来,你这年纪越来越大,娘也担心啊。你就听娘的,去见一见这个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