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我一边告诉自己已经没事,又一边通过□□自我放逐─────想排毒,欲将与高镇东几年来的日日夜夜,点点分解。
然而它成功了吗?我想并不完全是失败的,却也不够彻底。人生似就是这样千锤百炼的过程。被生活不断地敲打、塑形,对此束手无策。
……那晚的我彷佛从三十回到了愚蠢轻狂的十八少年,任由自己朝一条明知是错误的死路狂奔而去。
这一次,高镇东的房间是真正变了许多。除了那张不曾移动过的床垫,从前许多熟悉事物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我才想起上次离别前的那场架,一点一滴地重温细节…….才惊觉究竟有多少事物被我跟高镇东亲手打烂。
记忆中凌乱堆栈的cd山,剩下三三两两的几张,孤零零的;那套黑色音响和老旧的双卡收音机也没了,同样的位置仍摆着一组音响,却已不是原来那套;床头灯换了新的。不再是那枝落地灯,而是普通大小的一盏压克力夜灯,就摆在床边的地上,旁边还有一只没印象的烟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