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穆承语从办公室的电话接道傅柏宇的电话时,他就知道该来的是躲不过了,居然连他办公室的机座都查到了,可见白杉城给他施予了多大的压力。
傅柏宇近乎喜极而泣得跟他相约在一家茶楼,名唤青笛小楼,穆承雨一直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一直到迎宾穿着短襬旗袍的服务生带领他进入包厢后,他才想了起来之前来过这里。
这是蓝家的私人产业。
忆及至此,穆承雨不觉有些反胃,他拿出手帕按了按嘴唇,才把作呕的感觉压下去。
他在服务生小姐的指引下,掀开了阴幽的竹帘,满地的鹅软石装饰出一条细窄的小径,小径的尽头是和风的竹屋和绘有碎花装饰的纸门。
他掀开了纸门,走不到两步,就晓得今日是看不到傅柏宇了。
竹屋内空无一人,上等黑曜石製成的矮桌上放置了一只菸盒,菸盒上刻印着一个徽章,徽章上的图腾是一头伸展鹰翅的雄狮,雄狮的面前横置两把宝剑交错插在左右两侧,塑造出一种正统而森严的隆重。
这是白家的家徽,居说在以前的帝国时代,白家是皇室最忠臣的护卫军,被当时的女王赋予了公爵的头衔,成为帝国最强大最坚固的后盾。
「一头被驯化的公狮,被两把宝剑,彻底困在虚假的荣耀当中。」
一道低沉而庄严的声音从穆承雨的背后响起,他几乎是顷刻间感受到被拽住双臂并扣押在地板上双膝着地的侵略性,那道声音令他颤慄不已,不是因为一个年轻强胜的成年刻意为之的压迫感,而是因为……这样的音质和语调,实在是太像白巖画了。
不回头的话,实在是太像了……
男人低沉而缓慢道,宛如他步步逼近的踱步:「传闻那位皇族公主原本是有意要嫁给姓白的元帅,但为了防範白家的军权独大,又侵犯了皇权,帝国将会改朝换代,她在即位之时背叛了白将军,选择了别的,却亲自授予了白将军两把配剑,和一个响彻全帝国的封号和爵位。」
男人一步步踱近穆承语,他伸出手,下意识用指尖捋起穆承雨浅棕色的髮丝,任那历久不衰的丝质感从他的指缝中流逝,天生蕴藏着一抹甜沁的栀子香味,芬芳自成,男人把指尖上残余的香味放到鼻尖嗅了嗅,又强迫自己厌弃似得甩开了手。
「在我看来,浮华虚荣的爵位有何用,那两把宝剑,斩断的是白家的统治权,是囚禁那只雄狮的罪魁祸首。」
白杉城低沉道:「据说皇室被推翻的时候,白家是最大的功臣之一,与其让这枚被权宜之计玷汙的家徽延续给白家的后代子孙,不如让那位可怜的公主跟自己所爱之人双栖一世。」
「这幺温柔的见解,真难得会从你口中说出来。」穆承雨缓缓得回过头,果然如预期中所见,触目是一张冷漠而严厉的俊脸,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却因为怒焰,淬鍊成鲜豔的靛蓝色。
视线交会的那一剎那,白杉城忽然扣住了穆承雨的后脑勺,逼迫他抬起下巴,用吃痛的浅棕色眼眸,带着惧意颤颤得直视他的双眼。
「离开我两年,你痛快了吗?」白杉城的声音,冷漠得好比冰冷的机械。
「我还在这座湘城,何来离开之说。」穆承雨淡淡得鬆开唇角,却不得已伸手抓住了白杉城的手腕,只怕男人一个失手,就把他的脖子给扭断了。
男人微微瞇起眼睛,头也不回得朝门外吩咐:「把窗户都封死,一点气味都不许飘进来。」
穆承雨这才微微变了脸色,他不顾男人的手劲,直想挣脱男人的禁锢:「你这是做什幺,我会回竹诣的,我什幺都会听你的。」
「你当然会听我的,你是我白家的人,就是我的人。」白杉城拽住穆承雨的衣襟,施劲一扯,立刻碎裂成破布。
的信息速浓度直线飙升,的穆承雨都感受到非常压抑的晕眩感,白杉城每次发情的时候都非常的粗暴,他凶狠得摀住穆承雨挣扎抗拒的嘴唇,仅仅只是摀嘴的动作,白杉城就感觉到指缝中汩汩流出了深红色的腥液。
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穆承雨实在是太脆弱了,像玻璃人偶似的,比娇嫩的o都还要易碎。
他简单粗暴得撕开了穆承雨的裤档,自己则是连裤头都不愿意解,扯开拉鍊就硬生生捅了进去,那处没办法受孕,却能包容他所有pēn_shè进去的东西的密祕之处。
结合的瞬间,他所有残暴的念头都得到了安抚,密闭的空间中除了自己浓度超标的诱导素之外,还有穆承雨身上独树一格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浓,越来越馥郁,甜腻的警讯不断告诫他,这是一股危险的诱惑,这股香气会令他丧失理智,会侵蚀他的魂魄,会让他不计一切的代价只想彻底拥有身下这个人,不只是他的身1@2╰3d*i点体,还有他的灵魂,还有他们之间血肉交融的下一代。
饥渴的交合,迫使单方面的施暴像是双方迎合的结果,穆承雨睁着双眸,直到清澈的浅棕色逐渐变得混浊不堪,他只麻木得感觉到有东西逐渐得从他身上流失,却感觉不到半分痛觉。
等他从疯狂的混乱之中回过神来,白杉城早已经退出他的身体,整理好衣物,準备离开,穆承雨缓慢得将衣不蔽体的自己裹在被扯破的西装外套里,沉默得缩在一旁等待白杉城离开。
一个大男人做出这幺畏惧一个人的举动,难免有些窝囊,但穆承雨顾不了那幺多,他只觉得很累,他想等白杉城离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