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选择了离开,在阿均三岁不到的时候。”
“你妈妈只是想要给你留一条退路。”趁着虞冰卿上洗手间的空隙,乔衡镜微咳一声,轻声对乔可均解释,“名气与财富,这些都不是她抛弃你的理由,相反,她认为只有拥有了这些,才能更好地保护你。”
乔可均两指轻轻抵着太阳穴和额头,他还沉浸在一种轻微眩晕的心情当中。“她是什么时候想起我来的?”
“她一直没有忘记你。”乔衡镜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在你孤独的那些年,她只会比你更加难过。”
他又道:“这次让你拍宣传片也是你妈妈的主意,她想让你也成为公众人物,因为只有在这个领域,她的影响力才能成为保护你的筹码。”
“幼稚。”
“谁说不是呢,毕竟她也是头一回当妈妈。”
话题在虞冰卿回来以后便打住了,气氛再次陷入了凝固。
无法解释的不是因果,无法弥合的不是伤痕,而是逝去的无数光阴,那是无数由失望的涟漪汇聚而成的平静无波的大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