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长辈,虽说不忍,却也求之不得。叶汉正直又英俊,事业有成,怎么着都比那个浪子强。江家姑婆哄骗劝慰各种手段使了个遍,最后任江琪自个儿等了三年,也不见人影。
后来江琪死了心,嫁给叶汉。
可年轻的爱情和遗憾,就像一根冷硬的刺,终究哽在喉咙里,说不得道不得;又似扎在心窝子里,夜夜哽咽,疼痛难忍。
在她眼中,这场婚姻不过是皆大欢喜的谎言。
而这谎言里,被她忽略的、唯一真实的,却是叶汉确实爱她。
“都死了”这三个字从叶汉嘴里说出来,犹如千斤重击。这个原本看似美满,实际上尽是创痕的家庭,此时此刻更是摇摇欲坠。
“你妈喝醉了,我也醉了。”叶汉沉默了很久,才继续道,“你们有空,也常回家看看。”
江琪苍白无血色的嘴唇轻轻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甚至不敢去质问真假和细节,只是颤抖着手指摸过酒瓶来,仰头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酒。
叶汉夺过她的酒瓶,愣愣的说道,“我一直拿你当孩子惯着,你反倒真的成了孩子?”
叶敬握住清儿的手,喝的发热的脸颊有难以消退的震惊。
一片沉默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