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淹死的吧……”轻声笑着,西静波翻身从浴缸里迈了出来,“来吧,先睡一会儿,我昨儿晚上也为那几个曲子折腾一夜了。”
啊哈,折腾了一夜你刚才还那么……那个,这能说你上岁数了嘛?开什么玩笑。
没辙的也离开浴室,擦了擦头发,又抓过浴巾裹在腰间,姚赫扬跟在后头,走进宽大的卧室。
那男人正在吹头发。
不像黑头发的人,干的湿的都是黑色,那浅茶色似乎在打湿之后会加深,变成奶咖啡一样的色泽,吹干之后,就又恢复到亮泽的本色了。
自己果然正在跟一个特别的人搅在一起啊……
西静波回头看着正坐在床沿,冲着他发呆的小警察。
“你要吹吹吗?头发。”
“哦,不用了,我头发短,一会儿就干了。”摸了摸自己那在温暖的室内已经很快不再潮湿的发梢,姚赫扬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儿脸上发热。
刚刚“奋战”的时候都明明没害羞什么的。
那整个上午,他们都哪儿也没去。就只是在床上窝着。
姚赫扬念叨着“成澈现在应该正在西队家”的时候,西静波就会低低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