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拿着树枝发呆,岩峻熙非常开心的对婢女说:“多采点鲜花,放在你们夫人房间,听到没有。”
婢女低头应允,挎着篮子纷纷cǎi_huā去了。
踏月再次向岩峻熙提要求,说:“能给我一把能削木头的短刀吗?”
岩峻熙眯了眯眼睛说:“你要刀做什么。”
踏月不看他,专注的看着树枝说:“不干什么,想雕刻一点小玩意,打发时间。你不信我,可以派人看着我。”
踏月把话都说绝了,岩峻熙也不好意思反驳,尴尬的说:“踏月说的哪里话,你高兴,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晌午,踏月坐在床上,用一把雕刻刀,细心的打磨着树枝。不出一会,一把精致的木簪就出现在踏月手中,与那时给青乐雕刻的一模一样。
踏月把床上的木絮都拍到地上把雕刻刀放在床下,握着木簪入眠。
这次他依然没有梦见青乐,他愤恨的握着簪子说:“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见我!再见我一次!就一次!一次就好!青乐!”
青乐站在他身前,摇摇头,言宇说:“你就见他一次吧,这家伙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回保不准,他能做出什么来。”
青乐:“见了又如何,我还没有想出怎么救他,我无颜面对他。”
言宇:“你才怂!”
青乐:“你说什么!”
言宇:“我说你怂!没想出怎么救人,怎么了!见他一面和你想没想出救他,有什么关系!你不就是怂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