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歌开心地在他怀里蹭蹭:“我猜也是。”
“思归镇是连接三界十方的千门之门,甚至一些很少开放的冷僻之地也能通过门找到,有的是真实存在的,比如从这里可以去妖族的领地或是通向黄泉的捷径,有时候是一个咒构建的小世界,像天地颠倒的痴迷境,”铠改用指尖轻轻点着徒弟的鼻尖,“又或者只是由于某种情绪形成的临时之所,只在那一刻是真的。”
“就像冰的酒瓶子,”澹台歌睁开眼看师父,“你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铠微笑,“等你告诉我。”
“回家告诉你,”澹台歌抱着师父笑起来,“我们回家。”
“为什么想回家?”铠旧话重提。
“我们是旅行又不是流浪,”澹台歌说得理所当然,“自然要回家。”
很早很早以前,在师父疏远他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人带着相机去旅行,然而玩够了总会回家,哪怕家里并没有人等他。
无论如何,家都是不一样的。有家可回,才有下一次出发的动力。
“下次再来找门,”澹台歌摸出口袋里的竹片,发现上面的小花标志也是夜光的,“看我们谁进的门多!”
铠装作皱眉的样子:“不是说要来结婚么,你这个负心人。”
“一边结婚一边找啦。”澹台歌随口道。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