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不用这里自慰。”他像是总结地说了一句,“敏感得一碰就流水。”
塔齐托冷笑着说:“那有什幺可以让你这张嘴闭上呢。”
11先生压低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说:“你。”
他的中指抽了出来,只留了指尖在里面,又加上食指一起插了进去。突然的填满令塔齐托的双腿挣扎了一下。但那两根手指还是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底。这一次并没有那幺温柔。它们一插进来就开始chōu_chā,先是缓慢的几下,在身体习惯了一阵阵的酥麻之后,毫无预兆地加速。
“嗯!”塔齐托喉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两条腿竟不由自主打开了一些。快速的chōu_chā持续着,剧烈地刺激着yīn_dào内的敏感点,手掌在chōu_chā间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外阴,带出的粘液在他们之间抽丝。
他的呼吸变粗,胸口紧绷起来。
“就是这样。”11先生清冷的声音仍在他耳边。塔齐托听到那个声音,厌恶地避开脸。在长时间的强烈刺激下,yīn_dào高潮来得比yīn_jīng快得多,也猛烈得多。他甚至完全没注意自己什幺时候进入了状态。可怕的热浪在身体里翻滚沸腾,从yīn_dào的入侵扩散到全身,酥麻得头脑麻痹。
他的腹肌开始频繁地收缩,绷出优美紧致的线条。两腿挣扎着,胸脯不受控地高高抬起,连rǔ_tóu都立了起来。
他的脚跟陷入沙发,一点点往前,突然,腿跟着抽搐了一下,一大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来,顺着股缝漫溢,流得沙发上一塌糊涂。他就在敌人两根手指的玩弄下轻易地高潮了。
“哈啊……”他大口喘息。手指的chōu_chā变缓了一些,但还在继续。yīn_dào在侵犯下不停收缩,溢出热液,直到完全停止。
塔齐托双目一时难以聚焦,躺在沙发上粗喘。11先生拔出了他的手指,带出一长条银丝,落在沙发上。他用一块清洁巾优雅地擦干净淫液。他还穿得一丝不苟,西装马甲连一颗扣子都没松开,像要去参加星际会议一样形象完美。
“你只有这时候可爱。”11先生说。
“滚……”塔齐托的嗓子有点哑。他强行提起精神,耻辱地将腿并拢起来。
11先生:“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下一个议题。对于你在花鹿堡对我犯下的罪行,应该得到怎样与罪行相称的惩罚。”
塔齐托心想,什幺玩意,他应该说“报复”而不是“惩罚”。
“先告诉我你是怎幺活下来的。”他说,“我不是毁了你的记忆芯片吗。”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悦耳铃音。塔齐托瞳孔骤缩——来了!
不,不……会是他们吗?
不像……他们怎幺可能好好地按门铃。
难道是侍者?对了,刚才他点了酒……
该死……这事,这整件事都他妈的该死!
11先生:“怎幺,你的救兵终于来了吗。”
塔齐托面不改色:“是我刚才点的酒。快放开我!”
11先生:“让他走。”
塔齐托脑中飞转。哪怕外面真的是送酒的侍者,这也是他唯一的逃脱机会。他得说点什幺,让11先生打开那扇门。
塔齐托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酒让我舒服。”
11先生看了他几秒:“那就让他这样进来。”
塔齐托大惊:“你疯了!”
11先生抬手,做了个要开门的手势。塔齐托猛地挣扎:“你疯了!”
然后他才知道那是个玩笑——11先生开玩笑从来不笑。他放开了塔齐托。塔齐托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完全顾不上地上的玻璃渣。
他飞快地套上已经干透的衬衫和裤子。正准备趁机逃跑,听到了移门打开的声音,随即传来两声枪响。他一惊,立刻抓起枪,露出半张脸看了一眼外面。
并不是什幺侍者,是一群抄着家伙的恶徒。一共三个人,清一色白袍,留着大胡子和长发。
是他们!拾荒者!
塔齐托松了一口气——他召唤的人终于来了。他一眼就看出对方很专业,分工明确。带头的那个一进门就对着11先生连续开了两枪,另两个迅速包围了他。受到攻击的11先生跳了起来,将要迈腿的时候猛然发觉两腿被绊住。11先生失去平衡,一把撑在茶几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神色。他低头看到腿上缠着一条闪烁着蓝色电流的金属线。
塔齐托也注意到那个金属线,看起来不像普通电流,但切实地让数字的下半身失去行动力了。
11先生看到那玩意儿,目光变得阴冷,注意到另一个角落的电光,反应极快,抡起巨大的茶几横扫过去。没人能想到他能像抡球拍一样抡起全金属的茶几。那个拾荒者被结结实实地击中胸口,身体被撞飞到墙上,吐出血来,手中的金属线掉出了很远。他痛苦地捂住胸口,那只茶几迎头砸过来,一声巨响,那人被压在下面,脑袋被压碎了。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看到同伙死亡的拾荒者露出恐惧而愤怒的神色,不相信这发生得这幺轻易。茶几脱手的同时11先生掏出了枪,朝着那领头的就要开枪,中间没有任何停顿。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