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涟拍拍飞蓬的肩膀,淡淡一笑:“你不会吃亏,我们便放心了。”
“放心,一般来说……都是我……”飞蓬笑弯了眼眉,连语音都微微变小:“我耍他……”封奕和水涟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飞蓬起身撤去结界,与夫妻二人一起走了出去,只见离书房没两步远的地方,君羽、天泽正鼻青眼肿的和重楼下棋,局面……一边倒。
那一瞬间莫名觉得自己和九天都脸上无光,飞蓬抽搐了一下嘴角:“重楼,你……”
抬眸粲然一笑,重楼弹指落下一子,屠龙之局已成,他丢下棋盘,起身道:“君羽不太像你,天泽倒是很像九天,尤其输惨的时候更像。”君羽**咳?*,天泽张嘴无言,表情略尴尬;
飞蓬瞧了瞧天泽蕴满战意的眼神,洒然一笑:“哈,这话我赞成!”蓝眸闪烁一抹稍纵即逝的思忆:“昔年……初出世,陛下让我去找九天……年少气盛,吾趁半路将孤身的天帝帝女拦下,狠狠打了一架……当时……”战败的九天收敛地位尊崇培养的傲气,用这等战意凛冽又不掩服气的眸光,直言不讳询问自己的名字和来意,在明了自己是天帝培养之后,更是欣喜之极。
重楼若有所思:“你胜了,九天应该……很高兴吧?”盘古大陆,神族素以骄傲著称,然若是战败……大部分资质老的神族皆不比以天帝之女为首的当代年轻人,无论胜负都**脆利落,只是……天帝之女力战兽族少主次次失败……九天于内于外皆承担了巨大的压力,特别是在……他们这一代最强者的实力普遍不如两族长老的未战之时。
飞蓬勾了勾嘴角,在天泽、君羽好奇的目光下,抬手将两个晚辈的伤势恢复:“自然,祖神之女输于兽王之子,那些个长老不满已久,吾之出现,于她当如久旱逢甘露,可解燃眉之急。”
重楼表情充满忍俊不禁的意味:“难怪你之前一直声名不显,是被九天故意隐藏了啊……”
想起当年之事,飞蓬啼笑皆非道:“在九泉神器认主传遍大陆、各族内部进行选拔时,藏匿已久的吾将九天所言长老团麾下之人尽数击败而一举成名……”重楼倒抽一口凉气,天泽、 君羽呼吸一滞,飞蓬轻轻一叹,彼时几位长老的面色怎一个难堪了得!但其心底并无后悔之意:“人不轻狂枉少年,神亦是如此,若非这般,焉会有后来……云渊之事?”然九天虽耿耿于怀,却未曾后悔借机出这口气。
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九泉神器认主,要求是各族年青一辈,也就是说,那一战……汝败尽神族年青一辈所有人!”虽未亲眼所见,可单单是想象,便能猜测到飞蓬当日之风姿,令重视武力的神族年轻族人通通拜服,也让神族长老团……心生忌惮!重楼在飞蓬的微笑默认中蓦然一叹:“难怪汝明明是非正统出生,竟能有那般号召力组建神族志愿军,参与人族、兽族之战。”
封奕、水涟、君羽、天泽此刻都听得津津有味,飞蓬似乎是想到什么,忽然莞尔一笑:“实际上,之前正因为无有争端,老一辈才会养成重视身份、地位、资历的习惯,而吾等……”他脸色古怪了一瞬:“若非蚩尤之子战斗力超强力压各族年青一辈新星,我们那一代,又怎么会……群英璀璨、高手辈出?大家真的该感谢,你这个噩梦的存在使得同辈强者无一敢于放松。”
君羽、天泽又一次强行忍笑,适才刚听飞蓬说过少年之事的封奕、水涟也难掩笑意,重楼表情扭曲了一下,面容青黑的“呵呵”一笑:“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夸奖,哼!”有意逗他的飞蓬再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周围顷刻就笑声一片,重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飞蓬准时在他爆发前一刻打开空间裂缝将其拖了进去,只留一言道:“爹、娘,吾下次再来,君羽、天泽,不妨多留一段时间……”
尾声
紧紧圝抓圝住床沿的手不停用圝力,带着颤圝抖尾音的低吟似是痛苦,又仿若欢圝愉,飞蓬的头微微侧着,重楼埋首在他颈间时轻时重的啃圝咬,留下一片片旖旎斑驳的痕迹,隐隐约约有模糊不清的喃语:“我很好骗,嗯?”
被垫起腰圝臀重重撞入极深,飞蓬表情恍惚的剧烈喘息了?*:“你…嗯…啊!”其言断断续续、咿咿呀呀,根本说不清楚;
重楼抬眸抚圝摸飞蓬绯红的面庞,似笑非笑道:“当年吾的确是不聪明,但不代圝表我听不出话语是真是假,不过那都不重要,反正…”他忽然抽身退出将飞蓬翻了个身,手掰弄揉圝捏臀圝瓣,从背后狠狠挺入,听着高了一个音符的哀吟,其得意的挑了挑眉,肆意贯穿驰骋,笑言一句道:“只要吾想,随时可以挑战他们,而他们…还要脸便不能三番五次避战,足矣…”
“多年相互挑战…”飞蓬艰难的凝聚着为数不多的理智:“彼此知根知底…他们不傻…嗯…哦…所以…吾…比起你…更受…欢迎…啊!”
陡然被提腰圝臀折成趴跪的姿圝势,滚圝烫坚圝硬的凶器连续不断的打桩,几乎把飞蓬钉死在床圝上,他无力挣扎也不欲反圝抗,全然放纵了情人在身后几近疯狂的侵犯攫取之行为,并随其动作发出勾人的呻圝吟…
不知过了多久,决圝堤之时,重楼沙哑的声音恍若自云端传来:“是的,最受欢迎的你……现在是我的……”
对此,一身细汗的飞蓬被翻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