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听在不同人耳朵里,自然是不同的意思。
项天佑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拿着盘子,起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肖木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揉着酸软的老腰,磨磨蹭蹭地进了浴室。
昨天晚上几次,今天早上又一次,他的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么激烈的运动了,虽然的确是很舒服,可还是要节制起来了。
少时不节制,老来空流泪啊。
肖木奇一边感慨着,一边将身上的睡袍脱了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竟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了脚踝上!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项天佑昨天晚上趁他睡着给他换的吗?
肖木奇晃了晃自己的脚丫子,链条也跟着甩了两下。
这样也好,穿衣服就不用担心了。
肖木奇抬脚跨进浴缸,打开水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脏衣服什么的就直接丢在浴室里,项天佑肯定会来处理的,肖木奇围了条浴巾,悠哉悠哉地走出浴室,蹲在衣橱边上翻衣服。
翻着翻着,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毛这衣橱里没内裤?肖木奇一脸懵逼,除了整齐叠放的几套睡袍——还都是暗色系的,肖木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