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倦难当地躺在明熠怀里,明熠已经把月火丹的药性和他明确解释过了,肖木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未来一年的生活有些淡淡地期待。
既然死不了,也不会痛苦,多啪几次也算是一种情♂趣嘛。
“做了那么多次,会不会疼?”明熠给肖木奇上药的时候,那里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得不像话,可肖木奇却一声不吭,不知道是真的不疼还是强忍着。
肖木奇的确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后面酸得厉害,有些脱力,腹部还带有一股浓浓地肾亏感。
他抬手按在了明熠的肚子上,哑着嗓子道:“我还好,不过你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明熠:“……”
他没好气地拧了下肖木奇的屁股,哼笑道:“若真要精尽人亡,也是你先亡吧,你每次都射得这么快。”
肖木奇:“!!!”
这是诽谤!!!明明是你射得太慢了!每次都那么持久,是病得治!
肖木奇气得脸都鼓了起来,一把推开明熠,抱着被子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明熠看着自己露出被子外的一条腿,无奈地摇了摇头,凑过去从背后搂住了肖木奇,好声补救道:“好了好了,
如果,